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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盯着他看了许久,着迷似的,回忆着他醉酒时应闻隽贴心照顾他的模样,回忆着小白楼初遇时应闻隽一脸倔强的模样,半边脸藏在阴影里,片刻后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喃喃自语道:“表不表弟的,又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表哥,我是你的表弟,我爹妈都死了,这世上除了姑姑外,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你打我的手,不也是将我当做了自己人?我不信你敢这样冲我舅发脾气,这样看来,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真是好笑,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
”
不顾赵旻诡异语气中的偏执,应闻隽立刻结结实实又甩了一巴掌,刚才打左脸,现在打右脸,他再也受不了,发了疯一样的扑上去捶打赵旻,顾不得闹出的动静是否会被人听见,只想拉着赵旻一起死了算了。
赵旻站着不动,任应闻隽发泄,见应闻隽喘气声越来越急,似要晕厥过去,才将人一抱,把应闻隽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抽出皮带捆了。
他把人扛到床上,被应闻隽几巴掌打硬。
“你打我脸,我给你打就是,但是得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
说罢,脱了应闻隽的裤子,掰开他两条长腿,一个巴掌轻飘飘,却又响亮地扇在应闻隽被干的湿热的逼上。
应闻隽屈辱至极,恼怒惊骇之下竟愣住,一时间分不清巴掌落在女穴上时他是痛是爽,显然没被这样对待过,往后再想打赵旻都得掂量掂量。
“还有一下。
”
赵旻又补了一巴掌,继而在应闻隽的闷哼声中,低头把他开始流水的逼含进嘴里。
【作家想說的話:】
妈的赵旻有病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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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兆从未这样伺候过应闻隽,二人还行房时,他也只是拿手指在下面粗粗捅两下,湿了以后便换阴茎捅进来,丝毫没有耐心,反倒经常抱怨应闻隽不识趣。
因此被赵旻用嘴含住下面时,应闻隽一瞬间整个背都在发麻,手指猛地绞紧。
他的脚背绷直,狠狠抵在床单上,挺起身的动作似要逃离,又似要把下身往赵旻嘴上凑,直直被赵旻按住小腹压回床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奋力挣扎。
应闻隽震惊至极,羞恼至极,仓促间挺起身子一看,正巧和赵旻眼神对上。
那人的嘴并未松开,却在他两腿间抬眼来看他,挑衅一般,大口吞咽他阴户的动作更加用力,高挺的鼻梁上满是暧昧水渍,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应闻隽一下就疯了。
他开始疯狂拿脚去踹赵旻的肩膀,借力往后退,胯徒劳无功地往后撤,赵旻的唇舌却如影随形地追上来,无论应闻隽怎样躲,赵旻都有法子把脸贴在他两腿间。
直至把人逼到床头,应闻隽的背抵住墙,再无处可退,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赵旻才一把捞住他的腰,气定神闲地往下用力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