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凡跳楼的时候,电梯里就有一滩鸡血。
想到这,鹿鸣野快速的播放着视频,大脑飞速的运转,三分钟后,她发现了一个血红色的脚印,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士兵被吊着双手挂在树上。
而那个士兵的脚下是一双血红的脚印,而那个士兵,看样子已经死了。
除了死法,和当时陈晓凡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区别。
“是发现了什么吗?”况蓝娇问道。
鹿鸣野摇了摇头,“你还记得那个时候,陈晓凡的案子吗?”
况蓝娇顿住,实在是没有想到鹿鸣野怎么会突然说起来这个,在她看来,陈晓凡无论如何都和现在他们面对的局面,没有任何的联系。
鹿鸣野捏了捏眉心,“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徐萌的日记吗?”
“那段看不懂的东西?”况蓝娇顿住,像是想明白到了什么,那些出现在港城街头的教徒,那些出现的莫名的信仰。
“他们在研究……”况蓝娇不敢相信的说道。
鹿鸣野摇了摇头,像是在警署那样,把现在线索和有关人的照片贴在了一面镜子上。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是森帕、徐鹏、供猜,目前的情况……再加上徐鹏的话,我们可以得知组织里,应该是有两个派别。
”
“派别?”况蓝娇第一次听说了这个全新的概念。
鹿国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地听着女儿的分析。
鹿鸣野点了点头,指着镜子,“森帕和彭建他们属于守旧派,在杀人的时候还不忘去进行某种教派的仪式,而你们看看徐鹏,不管是在之前放火的时候,还是在以往作案的时候,也都没有进行过特别的仪式。
”
“或者是我们没有注意?”Elber提出了一个疑问。
鹿鸣野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这句话,“当然,我们忽略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可我们不要忘记了,这些人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