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富昌,ICAC的调查员,妻子是大法官……”
“这有问题吗?”况蓝笙看着,皱起了眉头,她实在没有看出来哪里有问题。
鹿鸣野指了指介绍里面的最后一排:“你看这里。
”
“两个儿子?”况蓝笙有些疑惑,“John?”
“你听过这个名字吗?”鹿鸣野问她。
“没有。
”况蓝笙直接说道,律政司和ICAC的业务联系算是比较的多的,可她也并不清楚每一个调查员的私人生活。
更不要说了,这位调查员一般都是做幕后工作的。
“这就十分有意思,你可以看看那个Sam的入职实习资料。
”鹿鸣野意味深长的说道。
况蓝笙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怀疑他的家人?”
“不然呢,你不觉得如果他真的是有问题的,那他的妻子真的是一个很清白的人吗?”
听到鹿鸣野这么说,况蓝笙的心里泛起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悲哀。
“可惜,我还挺欣赏她的。
”
罗兰腾芳做了快四十年的法官,她一开始为港城许多弱势女性免费打官司,也写了很多女性主义的书籍。
“笙笙,在看一个人的时候,不应该只看到她的才华,有才华并不代表她是一个好人,如果人品有缺陷,那她仍然是不值得被欣赏的。
”
“才华和人品,从来不应该被画上等号。
”
鹿鸣野更改称呼的太过自然,况蓝笙有些措手不及,脸颊也染上一层可疑的绯色,“你可真会叫。
”
听出她语气里的别扭,鹿鸣野故意露出受伤的表情:“你不喜欢我这么称呼你吗?”
“我和你关系有这么亲密吗?”况蓝笙毫不客气。
她不高兴了,凭什么鹿鸣野说亲就亲,也不给她表白。
况蓝笙没有说自己也等了很久,整整快24个小时了。
鹿鸣野听到她这么说,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受伤了,“况高检,你是不打算负责吗?”
“你简直在搞笑!”况蓝笙气急,她“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鹿鸣野开始谴责:“是你先亲我的,就算是上法庭也是我有道理。
”
可惜爱情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讲道理的,鹿鸣野倒吸一口凉气,像是扯到了伤口。
“怎么了?”况蓝笙见状,心里那一点不愉快瞬间就烟消云散了,鹿鸣野现在还带着伤,一个皱眉都让她快担心死了。
鹿鸣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