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严苛的教育不仅帮助孩子在艰苦的条件中生存下来,还顺带间接救了孩子今后的伴侣一命。
希尔洛敢放任阿内克索在家不就医,多少也是自持这点。
他的一系列步骤做得自然流畅,冷静平稳,就算是帮雌虫通乳这种正常雄虫绝对会厌恶的事,也能耐心细致,丝毫看不出是生手。
他打开吸奶器开关,在它嗡嗡运作时,不经意一瞥,发现阿内克索侧过脸,正眨着眼睛,想偷偷把泪水逼回去。
希尔洛移开了目光,走到窗前,外面的雨还在下,噼啪砸响的暴雨盖住了吸奶器的声音,希尔洛望着窗外一片茫茫,想起了散落在楼下廊厅里的蔷薇花。
“.……xio……”
要不要把花捡回来找个瓶子插上?毕竟是这老混虫牺牲代价摘回来的。
“.……雄主……”
落雨声中夹杂着嘶哑的轻呼。
希尔洛转身,他的雌虫正望着他,“雄主,我不想被别的虫碰……”
“那只是个塑料吸奶器。
”
“我只能被你弄。
”
“忍忍。
”
“好……”雌虫躺了回去,闭了嘴。
都不反抗一下吗?希尔洛忍不住想到。
吸奶器不能长时间使用,稍微疏通了乳管,希尔洛就取了下来。
他压低身体,摸摸他的颈子和额头,觉得还有些发热,就贴近了,用脸颊去贴贴雌虫的,阿内克索好像颤栗了一下,心跳快得连希尔洛都听得到。
“还没退烧,吃药吧。
”
阿内克索抓住了他的衣角,祈求道:“别……”
“嗯?”
“吃药会立即好的……”阿内克索支吾着说。
是不想立即好吗?还想继续求欢?还是……希尔洛想到了那个可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结合了雌虫最近的表现,觉得的确是情理之中。
阿内克索好不容易熬过了吸奶器吮吸反应的刺痛,浑身被汗浸透了,黏糊糊的又闷热,他直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马上想掩饰过去,就扯出笑容,拿出他一贯流氓的派头,说道:“医生……我病得快死了,请给我打针。
”
“别胡说。
”希尔洛冷冷回道,“打针?等会,你给我乖乖吃了药,不退烧,我才给你打。
”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