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好的,早就应该放个长假了。
希尔洛反而觉得战后适当远离首都星是好事,阿内克索在战后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虽然短暂,回想起来也一直让他惦记。
况且,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后,远离俗世,过一段平静安稳的生活,正是他一直所期望的。
所以,虽然阿内克索经常为此内疚自省,希尔洛却从没觉得困扰。
雌虫变态的独占欲,也许在外虫看来太过不能接受,对他来说实属稀松平常。
“药在哪?”他跟在雌虫后面,下楼进了厨房。
“吃宵夜吗?雄主。
”
“不吃。
”希尔洛发现雌虫脸被厨房偏冷的灯光一照,显得更加绯红。
他的视线跟随着对方的动作,看雌虫找出藏在柜子里的常用药药箱。
希尔洛都不知道那里还有个药箱。
阿内克索简单倒了杯白水,把药袋子拎到眼前看了看,倒出两颗和着水囫囵吞下去。
他随便抹了下嘴角,走到冰箱前,拽了两次打开两米高的柜门,冷气倾泻而出,他站定一会似乎是在借助冷气降温,再关上门时,手里多了一碗水果布丁。
他把雄性拉到了餐桌旁,给他铺上桌布,垫上精致的小碟子,放上银勺子,把布丁放进碟子的凹槽里。
第一次没有放稳,他恍了下神,歪头看了眼碗底,正要伸手调整,被希尔洛一把抓住。
“我不想吃布丁。
”说这话时,那双绿眼睛紧紧盯着他。
阿内克索也坐了下来,轻笑着问:“那你想吃什么?吃我吧。
”
希尔洛捏起勺子柄端,挑开他松垮的衣袍。
阿内克索反射性得拉住了袍子下摆,遮住快要露出的胸膛。
即使他遮住不让看,胸口位置早就有了濡湿的痕迹,轻薄的布料被顶起小尖角,水渍就是从那里开始延伸的。
“是因为被我咬烂发炎了吗?”希尔洛神色复杂得问。
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条件反射得逃避,雌虫目光飘忽,末了,握住他的手,打开衣襟按在自己胸膛,轻声说:“不怪雄主,是我涨奶堵塞了。
”
“究竟有过几次?”雄性的声音冷下来。
“之前只有一次。
”
“哼,我看你的药袋剂量不少。
”希尔洛戳穿他。
“.……您观察真细致。
有那么……两三次。
”面对雄性的质问,阿内克索稍微有些不自在。
他按着雄性的手在自己胸乳上揉了揉,补充道:“很快就能退烧,您不需要担心。
只是等会要麻烦您帮我吸通出来。
”
希尔洛撤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