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有什么奇怪的……”希尔洛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安抚他。
雄子略带好奇,观察起雌虫的生理变化,研究似得捏了下湿漉漉散发着水泽的乳头,一小股细流柔顺得淌到手心。
抓揉起两块胸肉,内含着肌肉纹理紧密肉块稍稍软化,雌虫紧张的时候,摸起来还是硬的。
坠着鲜红色奶头的巅峰处尖尖得涨起来,乳头的颜色也略深,饱满充血,在雄虫的视线中轻微战栗。
离他们不远处,舰岛的主干道上,军虫走来走去联络任务,靴子踏在地板上的踏步声和各种接到信息时的提醒音交织在一起,成为雌虫压抑喘息下的背景音。
部下在外面干活,主将却躲在角落里,被美貌的雄虫按在墙上捏得喷奶,怎么说都太过荒淫了。
而这只大龄老虫,展示了强大可靠的一面,转脸却在他的圈围下露出窘态。
奇妙得杂糅了冷酷和柔软,犹如在钢铁上流淌了蜂蜜,整只虫泛出淫靡的色彩。
他还时不时朝透明屏障的外围探看,担心有虫闯进巷子深处,发现布置的机巧,产生怀疑。
希尔洛也开始觉得当前的环境有些不妥,但雌虫对亲昵的渴望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端详着雌虫,圆鼓的腹部弧线柔和得下垂,里面孕育着他的种子。
不论在外再强横,地位再超脱,在自己面前都是身心全然依附,哪怕再难言的反应,也愿意剖白给他看,是这样的吗?
的确是这样。
雄子摩挲了下手指,满是奶液的掌心摊放在雌虫面前,“舔干净。
”
这是他自己的奶,是他头一次流出的初乳,作为虫母为哺育下一代而催生的体液,阿内克索成熟的俊脸羞耻到快要滴血。
之前放话调戏自家雄主是一回事,真轮到自己溢奶又是另一回事。
身体还这么敏感,不争气到随便捏了下奶头就迫不及待喷奶,简直不矜持到在年轻雄虫跟前丢尽脸面。
他虽然对着希尔洛整日发情,身体情动发自于内心主动的爱意,也并不是随便碰两下就随便缴械投降的浪荡货。
雌虫半个身子都在轻微发抖,他低下头颅,伸出舌尖,闭着眼睛忠实得舔干净稀薄的奶汁。
怀孕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刺激,他开始手脚发软,希尔洛又紧贴在他身上,仅仅只是呼吸进雄虫的气息,就能在身上燃起一片大火。
“什么味道?”希尔洛兴趣盎然问,仿佛在做什么食品调查。
阿内克索被他两手圈住,无处可逃,觉得自己好像到了绝境,忍住羞耻,诚实描述:“奶味很浓,有点腥”。
说完他就低下头大喘气,似乎身体里的热度再不由换气发泄出来,就要聚能爆炸了。
希尔洛不准备放过他,用手指刮搔着胸肌,奶头颤抖着涨大了,偷偷吐出一小股汁水。
它并不浓稠,有点稀薄,颜色偏黄,和希尔洛想象中不太一样。
雌虫非但没有拒绝他不合时宜的玩弄,还主动挺着胸膛送过到他手心,用敏感的胸口揉蹭他的手。
明明浑身都耻得发抖,还要强装着问:“雄主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