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嘻嘻嘻”瓦卡捂着嘴,小声对他的同伴们示意:“你们听到没有,‘布布’,笑死我了。
”
布尔诺的脸飞速胀红了,竭力装出正常的语调,但他马上说出口的话注定是不普通的:“嗯.....等会回去,我,跟你说件事。
”
“回来再说吧,我还想问问你理论课”
“奥维。
”布尔诺打断他,紧张得手指都快痉挛了。
他听着那道声音,脑中浮现起同伴在平日里无意识给予的各种照顾和关心,心里泛起了酸,金发小雌的音容相貌越发清晰,而他背负的沉重过去则化作了淡影。
“森莫?”雌虫似乎在那边边走边啃着什么吃的,嘴里塞满了东西,口齿不清。
“你.....”布尔诺面对一桌子急到上火的小虫,闭上眼睛豁出去得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雌侍?”
“哈?哎哟我的面包。
”对面传来了哗啦哗啦捡拾纸袋的声音,继而是哈德尔慌慌张张摸不着头脑的词:“雌侍....什么,什么的,嗯,嫁.....那个,我,就....这么快的吗?”
“嗯......”布尔诺小心脏狂跳,等待雌虫答复的每一秒都好像煎熬。
“啊....布尔诺啊,”金发小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难得说:“抱歉,我不想做雌侍。
我们.....还这么年轻,应该为联邦的未来而奋斗,我的虫生目标是成为伊金斯将军那样伟大的军虫,在达到目标之前,不会考虑结婚这样的小事的。
对不起啊,布布.....”雌虫小心翼翼得道歉。
“没关系。
你有理由拒绝我的。
”雄虫也不知道心底的失落是从哪里泄露出来的。
瓦卡和同伴们注视着布尔诺慢慢挂掉通讯,居然一致保持了沉默。
他们都是这个年龄的孩子,敏感,张扬,还未失去善心,雄虫的落寞感染到了他们,少爷们彼此都愧疚不安起来了。
“嗯.....那个,我们不知道你对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