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您没有得到尊重。
至少,于我而言,是保留着对您的尊重的。
”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房间直播评论区疯狂刷屏。
“小菲特的爆发又来了!菲特加油,哥哥永远支持你哇~”
“楼上的不要抢我的小可爱菲特,他已经是我未来的雄主了。
”
“开这个辩论有意义吗?VTA辩论赢了我们明天就能被军部人手发一个美貌雄虫了?”
“是哦……的确诶,好像不管哪方赢了都跟我们屁民没关系。
”
“人手发一个?做梦吧你,今年雄性出生率又下降了,我都不知道要排队多少年才能勾搭到年轻雄性结婚。
”
“还是等有钱了去精子库买优质精子吧,不说了我先去搬砖了。
”
苏黎并不知道舆论风向的变化,坚持己见:“你这是诡辩。
既然尊重是相互的,为什么雌性生下来就要服从雄性?这种服从根本缺乏理由。
”
“苏先生,您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没有任何法律,任何虫强迫一个雌虫生下来就服从雄性。
但我认为好吧,即使您不允许我拿自己的事作为例子,我还是想说我的雌性选择服从我,并不代表我打击了他的尊严。
恰恰是更加强势的他,将选择权主动交到了我的手上。
他尊重了我,也给了自己尊严,我当然会给予他尊重!”
“谬论!”
“您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苏先生。
您认为雌虫应该革命,权力应该平均分配,认为雌性受到了歧视,这从根本来说是错误的。
”菲特似乎找到了感觉,开始连连反击,眼里泛着自信的光彩,“您应该知道,雌性数量是雄性的三倍。
如果实现了您所谓的平权,雌性在婚姻关系中得到了完全的选择权,您猜猜雄性会选择哪种雌性?一定还是最好最优秀的那部分。
那么剩下大部分的不那么优秀的雌性怎么办?他们根本连基本的交配权也没法拥有。
他们会坐以待毙吗?不会。
就像VTA正在倡导的,他们去抢,去夺,去侵犯他们喜欢的雄性,社会从而大乱,这不就是我们今天得见的结果吗?”
苏黎手心出汗,强行稳住心神,试图寻找对方话语里的漏洞:“你的假设是不存在的。
这个国家有法律制度,只要正确推行雌性解放,修改法律,和平演变的结局根本不会像今天一样。
这是当局的错误,不能由VTA来承担。
”
“苏先生,”菲特看他的眼神甚至有些悲悯了,“您陷入了巨大的误区中无法自拔,还试图将别人拉入泥潭。
”
他顿了顿,斟酌着语言,换了种民众更容易理解的说法陈述道:“您认为承担生育的雌性是弱者,是大错特错了。
这个社会,为什么对雄性有如此多的优待,正是为了补偿雄性在生育中的贡献,鼓励雄性多多播撒种子。
选择权必须掌握在雄性手中,这是生育资源的最大利用,是演变多年最终形成唯一能兼顾下层民众的方法。
”
“如果说得通俗点,应该可以这么理解。
这个社会里,雄性赋予的生育权是一块奶油蛋糕。
你可以选择独身一辈子,不吃蛋糕。
但如果一旦你想参与抢蛋糕,加入游戏的刹那就必须遵守约定俗成的规则。
”
”蛋糕很软,很脆弱,不禁触碰,所以真心想吃它的虫们舍不得用手去抢,他们会先行在外通过自己的方式角逐赢家。
他们会放低姿态,会奉上金钱,甚至大多数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