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清清旧账。
”
“需要我爬下去下跪聆听您的教训吗?”雌虫的语气一点也不真诚。
希尔洛装作没听到,根本不接他的话,“除了我的血缘,你还隐瞒了什么?”
雌虫又贴回了他身上,怀孕的身体热乎乎的,熨烫得希尔洛也有点体温升高。
“隐瞒……我的确忤逆了您。
”
“说。
”
“我……因为太想您,私下在浴室用您的记录影像撸了两回。
”
“不是这种!”狡猾的东西,顾左右而言他。
“那是哪种呢?您愚笨的前妻需要您明示。
或者,”阿内克索反守为攻,提议道:“我们互相提三个问题。
由我先来。
”雌虫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雄主,天天跟在你身边那个雌虫是谁?”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
“既然您要和我断干净,不再作为您的管家雌,想从我这里得到信息就必须等价交换。
”雌虫的手暗示性得摸到了下面,被希尔洛果断抓住,才没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换一个问题。
”希尔洛妥协道。
灰色的瞳仁像兽类一样压缩成了一条危险的缝:“换一个?是想换个问题,还是换个老婆?”
醋厂又有了爆炸的倾向……这可不是一般的醋桶,是一旦倾倒就能炸掉半个联邦的超级醋桶。
“这么善妒可不行。
别的雄虫可不会像我一样纵容你。
”希尔洛“好心”提醒道。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想看醋桶燃烧得更猛烈些。
阿内克索恨得牙根痒痒,呲呲磨着牙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脑袋瓜,把你的真实想法一字一句读给你自己听听,好堵住你漂亮的小嘴。
”
“敢就尽管来试。
”
雌虫的气息扑上来,希尔洛的手稳稳捂住他的嘴,忽视舌尖在掌心勾画的湿黏感,平静得逼问道:“阿内克索,老实交代,关于我母妃,你应该知道不少。
别想蒙混过去,你曾经说过,你的祖父带你和母妃见过面。
他究竟为什么会来联邦和狄克诺家族接触?”
阿内克索退下他的膝头,被雄虫发现了目光中的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