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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洛在他面前完全抛掉了在外的拘谨和矜持,抱着双膝窝在被子里愤愤告状:“他脱了……脱了,”他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咬着唇瓣,求救似得望着母父,期盼成虫能懂他的意思。
“脱了裤子?如此粗俗不守礼节?”路斯特雷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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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少年的脸埋在绒被里,只露出头顶毛茸茸的发卷,“他脱了上衣,睡在我枕头上。
”
路斯特雷松了口气,说实话,他还不想让小儿子过早接触这些。
虽然依照皇室习惯,雄子过了十五岁就要开始着眼寻找合适的对象进行破身,但并非强迫。
“我听说了,是那位的雌子吗?”
希尔洛露出一只绿眼睛瞄他:“我不记得了。
”
“怎么会不记得呢……”路斯特雷无奈得望着孩子,理解刚进入少年期的希尔洛在面对一个自荐枕席的雌虫时有多么无措和暴怒,他不会为那只虫开脱,而是坚决对孩子的做法给予了肯定:“很好,你有狠狠揍他的脸吗?就像母父之前教你的那样。
”
“我忘了!”希尔洛懊悔得喊着,不经意说出了更多细节:“他想过来抓住我,我打掉了他的手,还好我没偷懒在回来时摘了手套。
”
“希尔洛,”路斯特雷如太阳般灼目的容颜流露出一丝疲倦,他打起精神,亲切得说着:“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勉强自己归从任何虫。
我不知道你以后会和什么样的虫结婚,但无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出身高贵还是低微,甚至无所谓是不是一只雌性,我都希望你的最终选择是遵从了自己内心而作出的。
”
希尔洛低声嘟囔着:“我可能不会结婚了,我讨厌那群家伙,像苍蝇一样嗡嗡围绕在我身边,每只虫都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好拿出去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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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特雷走到了床边,慈爱得注视着他:“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他们不会得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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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希尔洛将信将疑,“可您总是姗姗来迟。
”
路斯特雷坐下,伸出手,希尔洛想要躲开,被他修长的手抓了个正着。
“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希尔洛还在成长中的脸仍旧未完全脱去稚气,他被雌父像幼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