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通通被恒星风暴释放出的恐怖热能量瞬间蒸发成灰烬了
这怎么可能嘛!
他还是照常上班,回家休息,等待雌虫远行归来。
军部的搜寻调查工作依旧开展着,直至两年后,军部将失踪虫名单,定性为死亡名单。
没有尸体,他们就为牺牲的军虫们树立衣冠冢。
树碑的那天,希尔洛和孩子们都去了。
他们的身边围绕着无数穿着黑压压的军虫,天空下着小雨,低矮的灰云压得透不过气来,希尔洛打着雨伞,潮湿的气息都钻进了他的靴子里,湿透了袜子,让他踩在地上时很难受。
几位上将逐一诵读悼词,本来原定一个小时的追悼会,延长到两个小时。
上将们的悼词念得断断续续,停不下擦眼泪的动作。
只要他们一将手背放在眼睑前,下面的军虫们就像得了感召,压抑的哭声此起彼伏。
在这样的氛围下,他的孩子们也不禁泪流满面。
希尔洛奇怪得望着这一幕,仿佛是在通过全息影像观看一场荒谬无稽的演出。
它感触真实,却波动不了他的内心。
散场后,希尔洛不作停留,想直接离去。
他对一双双望着他并饱含同情和哀恸的眼睛感到厌烦,就好像他们期盼着他能扑过去,一起莫名其妙流眼泪似得。
“雄父。
”
听到弗兰西的声音,手持黑伞的中年雄性停下脚步。
年轻雄子满面泪痕,声音踟躇起来:“您……不会伤心吗?”
他看到雄父的肩膀在伞下突然颤抖了一下,似乎是被刮过的冷风激到了一样。
希尔洛回过头,面色依旧平静,他陈述道:“为什么要对一块石头掉眼泪?那下面又没有他。
”
弗兰西瞪大了眼睛,他快步走过去,想给雄父一些来自亲情的安慰,那只老虫却冷漠躲开了,背对着他,低声喃喃道:“他还没回来。
”
过了一段时间,弗兰西接到了医官的提醒,让他去看望希尔洛。
他赶到首都星,曾住在这儿的某任元帅已逝,元帅府早已不叫元帅府。
“雄父……”
弗兰西已经不会被雄父容貌改换后的脸惊吓到了,似乎自从……他就再也不在虫前露出真面目,现在已经发展到面对他也不肯露出容貌了。
那只雄虫搬了椅子,坐在花园里,目光却朝着家门口的方向。
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