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雄性没有理他,甚至也没有像平时一样,轻哼一声作为回应。
阿内克索敏感得察觉出一点不同,但他暂时捉摸不到雄性哪方面改变了。
如果要说的话,就是这次匆忙做爱,希尔洛竟然都没有用手碰触他,仅仅剩一根粗壮的肉棍,凶狠又机械得如同要完成任务般抽插。
希尔洛强迫自己将射精时的低吟关在嗓子里,从他用来单纯泄欲的肉器里拔出来,低声喘着射在雌虫的背上。
希尔洛起身离开,阿内克索不再被他压着,翻身坐了起来,立刻爬到了雄子身边。
“希尔洛,生我气了吗?对不起,本来是我祈求你,最后却睡着了。
”阿内克索想趴下为他舔干净阴茎,被雄子挥开。
“不是。
”
阿内克索观察着他的神情,雄子神情未变,和平时冷淡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但阿内克索忽然发现自己似乎看不透他了。
雌虫试探着问:“没有生气为什么不射在里面?”他端起厚脸皮,想往雄子身上靠,“您的爱妻想得到更多花蜜的滋润。
”
希尔洛整理好衣装,站起来背对雌虫。
“不要再说那个词了。
”
“.……什么词?”雌虫仍旧抱有一丝希望,语气恳求,恳请他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爱妻’。
”他语调平淡,听不出丝毫波动,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固有事实。
阿内克索心口一窒,险些从沙发上摔下来。
他下了沙发,跪着膝行到雄子脚边,将脸亲热得贴在雄虫膝盖处,控制着声音颤抖,勉强笑着道歉:“雄主,我做错了,请您原谅。
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请您不要动气。
”
“不,你没错。
”雄性冷调的声线宣判道。
阿内克索搂紧了他的小腿,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无法言语。
他不应该妄自托大,恃宠而骄,做出了枉顾雄性情欲的罪端。
“雄主惩罚我吧,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