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守规矩的雌子,如此唐突L先生。
”他转向L先生,讨好得笑着:“L先生,您看这样如何?这孩子的心我也栓不住了,不如您领回去调教一番,他要是真不合您心意,在送还给我也行。
”
见帕夫那还不愿意放弃,L先生直言相告:“帕夫那先生,只娶这一个原是我雌父的临终遗愿,况且他从我幼时就相伴服侍,”突然自嘲一笑,继续道:“我还剩下半个身体能活着站在这,也是这只虫用命换来的。
因而,出于父命和情义,请恕我无法接受。
”
在场的虫无一不想起了秘密会议时,L先生当众揭开身体伤疤的惨状。
居然是他的雌妻在狄克诺屠球时将他从尸体堆里救出来的吗?众虫看L太太的眼光不自觉变了变。
如果是这样恩情并重,贤惠持家的好妻子,又需要遵从先父的命令,L先生的确有充足的理由拒绝纳一个不必要又不相熟的新雌侍进门。
反倒是L先生的重情守义给在场虫留下了深刻印象,给他们心中的这只雄虫又加上了一层光环。
对待一个雌虫尚且守信,L先生在商场上更不会欺骗伙伴。
一些还在动摇的虫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不再理会崩溃的柯文多尔,L夫夫将年轻而自以为是的雌虫甩在身后,潇洒离开。
登上舰船,贡萨雷斯朝他们行礼,体贴得将驾驶舱和座舱间的隔板升起来,启动飞行舰。
希尔洛靠在座椅上,稍稍放松肌体。
他轻轻捏了两下鼻梁,逼走一点疲倦,淡淡说:“手脚做干净点。
”
阿内克索笑着揽住他,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震动:“您太纵容我了。
”
不出明天,帕夫那一家怕是要死相凄惨了。
竟然逼得新政府元帅当众下跪,狄克诺的怒火不是他们能承担的了的。
但阿内克索最气的不是这个。
下跪的对象是希尔洛,他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
究竟还有多少年轻小雌在暗中对他雄主流口水!
“雄主,我今天如果没来会怎样?”
被雌虫滚烫的气息包围了,希尔洛没有推开他,而是任他抓握住自己的手,靠在他怀里散漫得说:“不怎么样。
”他用仅剩的手,回握住雌虫粗糙的手,感到对方的躯体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