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与资源利用的最大化,年长成熟的雌妻不需要他解释,就能理解一切原因。
这本是希尔洛能够十足安心,独自踏入商界运筹帷幄的依仗,现在重新见到雌虫,一直被他压在心底的忧虑重新冒了出来。
能够全数理解并支持是一回事,情感上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希尔洛毫不怀疑阿内克索对他的依赖,联想起雌虫一边指挥革命,犹如永动机一般日日振作率领政府军打击叛党,一边还要拼命压制对雄性的思念,夜夜无法安眠得担忧他,希尔洛有点觉得
自己对阿内克索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他们并不是寻常雄性和雌侍之间浅薄的肉体关系。
他与阿内克索,彼此于对方都是最特殊的存在。
所以他愿意在最大限度内纵容雌虫,给予关爱,阿内克索也从来不吝于宠爱,十倍百倍得返还回来。
面对雄性固执的举动,阿内克索竟然从没在他面前哀怨过一句,也不会自持怀孕就阻挠他离开,而是坚定得扮演着他后盾的角色,成为他在牌局博弈中最强的底牌。
不过
希尔洛轻轻舔着雌虫汗湿的脖颈,放慢腰腹动作,听着他在温情的抽送中忍不住低低喘息。
会抱怨,就不是他喜欢的那个阿内克索了。
雄子勾起他的腿弯,附在雌虫耳畔说:“抱紧我。
”
他要去掰雌虫直立的腿,阿内克索突然清醒过来,感知到他要做什么了,焦灼得吻着他,劝说道:“别这样我很重,会给代肢负担。
”
希尔洛掐了把他硬邦邦的大腿肌肉,笑着说:“不会,就走到床边。
”
“我可以自己走过去,”雌虫依旧忧心他的身体,“如果你是想插在里面,我可以背过去让你边操边走。
”
“你是在挑战你雄主的权威吗?”希尔洛故意板起脸。
阿内克索抱住他的脖子,为难得说:“那好吧,你走快点,不行就把我扔下。
”
“嗯。
”
我不会扔下你的,他想到。
抱起怀孕的母兽,在失去了一只手力量的情况下不算轻松,好在他之前更换了更实用的代肢,能够支撑住阿内克索的体重。
“呜啊!不行太、太深了,捅到那里”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交合处,仅凭一根插在肚子里的肉棍子支撑重心,他等于是悬空挂在雄子身上,被希尔洛操弄得像崩坏的钟摆一样摇晃屁股。
“嗯?哪里?”希尔洛将他往上托了托,防止他掉下去,鼻腔震动问道。
阿内克索头一次用这种体位做,他不得不紧紧抱着雄子,以防自己在雄子迈步前进,带动阴茎撞进他肉道里时一个不慎松了手。
“宫口雄主肏到宫口了,啊啊我的小花,磨得好酸啊”他得维持着大开腿的别扭姿势,蜷缩了上半无助得悬挂着,在空中随意被雄子玩弄。
伴随着交合处溅起的水声,粗壮的肉刃狠狠磨过隐蔽的宫口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雌虫呻吟着,在靴子里绷直了脚背,觉得自己被滚烫烧红的铁楔子打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