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所有神经休息的感觉。
将自己埋在羽绒被里,希尔洛假装自己是不经意碰到了接通键,触摸屏幕后就将马上将它丢进了被窝里,转了个身背对着终端。
“雄主?屏幕怎么黑了?喂喂?链接中断了吗?”
屏幕一角透出点微光,雄子困倦的容颜背着光模模糊糊出现,有些吃惊又烦躁自语:“什么时候碰到的?……关掉好了。
”
阿内克索怎么会看不出雄子的小把戏,希尔洛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当然,他不但不能揭穿,还要顺阶而上,抓紧机会赶紧挽回:“雄主,我错了!”
雄子将终端掏出被窝,埋进枕头里,眼皮也没掀,问道:“谁是你雄主?我们已经离婚了。
”
阿内克索又气又急,简直想顺着通讯通道爬过去将雄子抱怀里蹂躏,亲口堵住他说出无情话的嘴。
“希尔洛,我是你的雌妻,这是你这辈子也无法改变的事。
”
略带幽暗的绿眼睛倏然睁开,希尔洛冷笑道:“这是我最容易改变的事。
”
雌虫突然懈了劲似得倒下,角度转换,使希尔洛看清了雌虫所在的环境,不禁问道:“你怎么睡在客房里?”
他话刚脱出口,就想到了答案。
在他走后,雌虫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一定孤枕难眠。
雌虫嗓音低沉,触到了希尔洛心底:“主卧有你的味道……我闻到,就会一直想你……”想得发疯,难以入眠。
“希尔洛……答应我,别做让我心焦的事,好吗?”他忽而低声笑了,带了几分年长者的纵宠与无奈:“您的花瓶快为了您把心操碎了,就当是怜悯一下干涸的我,嗯?”醇厚的鼻音震动得希尔洛无意识蜷缩起脚趾,雄子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正在发胀,撑得他有些难过。
“你又打镇静剂了吗……”希尔洛叹了口气,忍不住问道。
雌虫温声说:“我怕自己又失控,惹您生气,所以就”
希尔洛听到他无所谓的语气,更加恼火,“还有你袖子上的血,你究竟趁我不在做了什么?阿内克索,你现在站起来,终端放在高台上,衣服脱光站到我面前,立刻!”
“雄主想和我视频性爱吗?”他一边慢腾腾脱着衣服,扭动腰臀,一边故意换了种诱惑的声调:“雄主,我想您了……每晚都在回忆大粗花茎插进来的感觉,雄主……”
希尔洛不为所动,冷静看他将正常脱衣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