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索下腹发紧,“这是报复。
”
雌虫听到这两个字,眼中迸发出雪亮的光,他急不可耐,咯吱咯吱磨着牙齿:“小美虫,你可要想好了。
想要报复我,必须先拿锁链栓死了我才行,否则”
“我已经有了最强力的保险。
”他打断雌虫。
“哦?是什么?”雌虫借着水的浮力,骑跨在他腰上,扭着屁股想把雄性器官含进渴望已久的肉穴里。
“是你对我矢志不渝的爱,老混蛋。
”他音尾带笑,刺破水流,冲进了雌虫身体,一次性捅到深处。
已经在前戏中高潮了两次的肉道柔软湿热,皱褶密布的粘膜热情地拥挤着阴茎表皮,希尔洛朝里挺进去,一股水压随之挤入了雌虫身体,他高翘着腿,温热的池水混着肉穴里积蓄的淫汁,跟随阴茎凶狠的捣弄形成一波波浪潮,雌虫蜷缩紧脚趾,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张开到最大。
“疯狗,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对我的吗?”
阿内克索昂着脖子舔着他雄主的下巴,肌肉隆起的手臂撑在池壁作为支撑,摇晃腰部,哼哧着迎上雄性无情的顶撞。
“我真后悔没给你后颈多来两针”他垂下头,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
雌虫吐出一口热息,侧了脑袋错开了高挺的鼻梁,脖子与下颚的弧度绷成了一条直线,费力地用舌头描摹精致的唇线,再一口将沾了他唾液的滑嫩唇瓣吞入,撬开牙尖,尽情攫取甜美的花汁。
他鼻腔震动,低低哼笑着:“感谢雄主判断失误,让我白捡了朵旷世玫瑰回家,每天都吃大花茎吃得饱饱的。
”
“当然,本花瓶也用‘营养液’把雄主养的白白嫩嫩。
”他说着轻轻掐了把希尔洛脸颊的肉,换来了雄性的惩罚,他叫得嗓子都变了调:“啊!雄主我错了天啊孕腔!捅进来了哈啊!孕腔要高潮了”
他双腿交叉紧紧夹住雄性的腰,恍惚地高声呻吟着,头顶天花板的镜子诚实地反映出他是如何被肏干地腿都合不拢,粗长充血的阴茎在水下冲撞带起了喷溅的水花,湿透的白色衬衫贴在身上,透出下面白皙的肌肤,雄性性感的脊背沟弓起,他哪里是一条人鱼,明明是一头强悍而高贵的,慷慨地和他母兽交配的猎豹。
“我的小花儿你真美”他屏住呼吸,等待下一波快感来临,希尔洛却有预感地故意放缓了动作,改为难熬又延缓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