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很乱”他难得向雌虫坦露自己的感觉。
雌虫亲昵地吻着他的眼皮,湿乎乎地舔舐纤长的羽睫,放轻声音:“没关系的,您的妻子信任您,才会把自己交给您。
”
“可我”
“而你没有辜负我的信任,希尔洛。
”他用悠长的叹息念出雄子的名字,“我们彼此都明白,这只是情趣,不是吗?”
“但你不应该不作反抗!”他似乎是摸到了问题的症结在哪儿,责怪道。
阿内克索专情地舔吻着他的眼角,那块狭窄的角膜不知是被雌虫的舌头调弄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微微泛起了粉红。
“我是在底线允许的范围内享受。
”他狡黠道。
“享受什么?”希尔洛忽然跟不上雌虫跳脱的思路。
“享受我的小花儿对我的占有欲。
”他自信又得意地说。
希尔洛对他的答案感到恼怒,听起来像是为了哄他随意编出的回答。
“这才不是什么占有欲嗯”忽然咕哝出的呻吟打断了他的质问,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雌虫的手别在身后,偷偷用掌心顶在探出头的前端,搓磨圆滚滚的龟头。
“没错没错,不是占有欲”他把手指头挤进了雄子的袜子边缘,感受肉体和织物两面夹击的紧绷,“是爱!”
“不是!”他淡定否决。
阿内克索勾着雄子的腿弯放在他身上,方便他肆无忌惮抚摸起来,他专选肌肉覆盖厚实的地方,指甲勾破了几处小洞,受到压力而被弹性布料挤出来的椭圆形小肉突出地露在外面,像川流的白色河道里冒出的鹅卵石一样圆润可爱,充满弹性肉感。
雌虫来回把玩着那几块脱离了束缚的娇皮嫩肉,爱不释手,早已汁液泛滥的后穴再次开始蠢蠢欲动。
他将雄子压在身下,想把伺候了好一会的肉根送进屁眼里爽一爽,穿着白丝的脚一下子蹬开他。
阿内克索捉住那只脚,牙痒痒地啃着脚趾,齿尖划破了布料,两根指头弹跳出来,雌虫如获至宝含入口中,一针见血指出:“当然是爱,雄主会允许其他虫对你做这种事吗?同理,希尔洛,你也不会对别的雌虫产生毁灭欲。
”低沉的嗓音极具蛊惑性。
希尔洛这回无法再果断否认雌虫的话。
阿内克索说得没错,他会容忍对方的挑逗,接触,甚至是身体上的深入,都是建立在雌虫从未停止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