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做什么?”他扬起手臂,直指安赫里托因焦虑而跳动的眉心,“你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和我与母父离心离情,和穆苏尔卡成日成夜滚在床上!”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母父利用你!”他大喊出这一句,仿佛竭尽了全身力量,血液都被抽空般冷得发抖,阿内克索心疼地从后面环住他,大手覆在他眼睛上,替他遮挡不甘的泪珠滑落的一瞬。
安赫里托和穆苏尔卡陷入了沉默。
他们当年也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们,被主观思维蒙蔽了双眼,隔了几十年之后才真正意识到真相的温情与残酷。
“安赫里托,如果你想赎罪,就主动公开自己的性别。
你不公开,我也会通知帝国上层。
”希尔洛握住雌虫的手掌,拿下来十指相扣紧紧握住,冷笑中带泪,“这个皇位我不稀罕。
同为雌性,我雌妻能统领联邦军部,我倒要看看你脱去雄性的外衣,有没有资格坐稳这个不择手段都要得到的位子!”
说完,他没等安赫里托回答,拉着怔愣的阿内克索走了。
雌虫被他牵着在深夜寂静的走廊中走了一大段,才如梦初醒般停下脚步,一把将雄子拽回来塞进怀里,勾起他的下巴,瞳孔收缩,沉着声线,如野兽侵略前警示的低吼,问:“你刚刚当众夸我了。
”
他用的是肯定句。
希尔洛别扭地转过脑袋,耳根而眼眶都通红,完全没了和兄长对峙的气势,“没有,你听错了。
”
“说谎话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如高温火舌撩过他耳畔,一股潮热喷进耳廓,他绞紧了手指,嘴上逞强道:“你以为我是弗兰西!”
“想要扑进我怀里撒娇就坦诚直说,”舌尖顺着雄子脖颈的弧度吮吻而下,于微不可查的叹息中呼道:“殿下。
”
希尔洛被他撩拨得后颈汗毛倒竖,有种下一秒就要被凶兽啃吃掉的错觉。
“还有雄主答应我的事,是不是现在该兑现了?”他的吻越来越下,已经拨开了王子服的领子,在锁骨流连了。
“不、不行,现在太晚了”这混蛋雌虫是不是忘了他们在公共走廊上!
“刚刚才夸赞了你雌妻出众的能力,现在就拒绝,真是伤我的心啊。
”他拿了雄子的手覆盖自己饱满的胸肌上,不规矩地用乳头的位置顶着他潮热的手心。
他发现希尔洛的目光落在他身后头顶的位置,随意一挥手捏碎了安赫里托放在走廊里心爱的花瓶,捏了一片瓷块看也没看向后掷去,走廊的监视器应声而坏。
“你今天敢在这里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
阿内克索无可奈何道:“雄主不原谅的列表上名字已经够多了,就不必加上您心爱雌妻的名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