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向根部蹭去,肉棒又滑回了原先的位置。
他半扭着身躯,侧躺着回头吻了吻尚有些迷糊的雄子脸颊,舌尖在他经过一夜发干的嘴唇边缘刷过,复而试探着挑开微张的唇瓣,趁他还没清醒过来,长驱直入,尽情搜刮里面甜美的津液。
“唔”他轻声哼唧了一下,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口腔,皱缩着秀眉,纤长的羽睫颤了两下,一双含水的绿眸朦胧睁开。
阿内克索身体如过电一般,被他无意识的撩拨刺激得全身酥麻,他昨晚就没得到满足,积压了一夜的欲望在清晨重新醒来,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来势更加汹涌了。
阿内克索别无他法,雄子在身边却不能吃,他只能自给自足。
背过希尔洛,他悄悄握住自己的阴茎,章法全无,胡乱撸动起来,他不需要什么技巧,身边躺着的雄子就是最有效的催情药,脑内不断轮回播放刚刚雄子撩人的低吟,他梗着脖子,蜷缩身体,快感聚集在前端的同时,继续不可控地涌向后穴。
他早就被肏成了更习惯用后穴高潮的体质,前方阴茎的高潮也只能算添头,光靠这个是满足不了的。
雌虫快速套弄着阴茎,呼吸急促,他想快点结束,至少要在希尔洛发现之前。
脑内的火越烧越旺,他绷直了脚背,就要泄出去的关头,一只手要命地扼住了根部,雄虫的胸膛温热地贴上他的后背,“背着雄主偷偷自慰?淫荡的家雌,你的守则都背到哪里去了?”
“啊!哈啊!雄主求你了我想射!”
“不行。
贱雌该受罚。
”希尔洛成年后越发醇熟的声线放在这时候,简直要把他魂勾飞了,还贴在他耳边说。
阿内克索在身体和灵魂的双重煎熬下,大声喊:“惩罚我!雄主!我就是个欠操的贱雌!”
“老荡货,接好,你雄主要给你赐尿了。
”插在肉穴的粗长棒子动了动,希尔洛扣住了雌虫的腰。
阿内克索脑袋发昏,他的雄主居然肯主动尿在他身体里了,真是无上的荣赐。
他回身把他揉进怀里,搂着他滚了半圈,让雄主趴在他身上,就着下体紧密交合的姿势,双腿撑起抬高下半身,方便受尿,期待地声音发抖:“雄主!骚屁股准备好了!快灌进来!大淫穴要喝雄主的尿!”
他渴求已久的体液汹涌喷在薄薄的粘膜上,肉穴猛得绞紧了,孕腔入口被高热的尿液浇得发胀。
清晨的第一股尿液,量多又味道浓厚,阿内克索的小腹很快被水液撑得鼓鼓的,然而肉棒的水势却一点也没有减弱,反倒一股大过一股。
“不行不要了!啊内穴要被尿喷烂了!”雌虫的内腔都快要撑爆炸了,身体对危险的预感使他下意识挣扎了起来,腰和屁股都牢牢在雄性的掌控之下,他哪也逃不去。
比正常雄性大一倍的性器官卡在他屁股里,像个塞子一样严严实实把所有水液都锁死里面。
希尔洛腰臀重重一挺,最后一股尿液突破穴心浇在他孕腔里,他舔了舔聚集在雌虫锁骨窝的汗水,戏谑问道:“被尿在里面这么爽吗?”
“爽雄主把孕腔都插高潮了”他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气息凌乱。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