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里扒过来一块土豆。
幸好刀子就在手边,他想说服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上,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平时简单的削皮步骤放在眼前简直比毁灭帝国还要难,问题更是出在两腿战战夹着的菜板上,那块木头的确质量相当好,看起来轻薄,实际上密度很大,是阿内克索专门用来处理肉类的板子,砖实耐用。
沉甸甸地挂在他腿间,受地心引力影响,往下坠的趋势越来越大,他不得不尽力收拢腿,还得小心注意调整移动的幅度,这么一套动作的后果则是,腿上的股肌牵连着两块臀大肌向中间挤压到了极致,可怜的肉壁被推着纠缠在生姜块表面,脆弱的粘膜直接和汁液亲密接触,持续的压迫使内壁更加充分吸收了姜汁,可怖的烧灼感从神经末梢一直爆炸到大脑皮层。
阿内克索低吟出声,他全身发麻,脑子里一片空白,阴茎在裤裆里诚实得硬了起来,火辣辣的热流持续冲刷着全身的筋络,他一时混淆了痛感和潜藏之下难以捉摸的快感,大口喘息着,试图将胸腔里灼烫的气体换出去,新鲜空气冲进肺里,非但没有让体温冷却下来一点,温差对比之强烈折磨到气管,雌虫气都喘不顺畅了。
他迫切想开口恳求希尔洛,现在就停下这一切吧!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希尔洛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如同一位最最普通的雄主,在厨房与他的合法雌虫太太闲聊道:“今天要做什么菜?”
?
阿内克索知道他是在逼自己说话,强咽下呻吟,他小口吸着气,说:“.做时蔬沙拉”
“只有这个?还有呢?”雌虫一般都会备三道菜以供选择的。
“.还有”不要再问了!他实在痛得说不出话来了!“.有栗子烩肉和”
菜板“哐当”落地,他如释重负,虚脱般趴在大理石台面,叉开了腿,饱受折磨的下身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空档。
他之前全靠仅存的意志支撑,才没放任自己拔出生姜,立即去浴室冲洗。
希尔洛一手端着茶杯把,一手挥舞马鞭,在雌虫白花花的屁股上留下三道交叉的红痕,声音冷静到没有多余的起伏:“这是第一次,掉下一次,十个深蹲。
”
什么!深蹲?!阿内克索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头一次起了把雄子捉起来狠不温柔地揍一顿的想法。
“姿势的问题,我不想提第三遍。
”希尔洛无情道。
希尔洛!你个小混蛋!他在内心狂喊,抬起头,对上雄子清澈的绿眼睛,又马上深陷在里面不可自拔。
?
真是个漂亮的小混蛋!
心底汹涌的委屈全数化为了滔天的性欲,他虚弱问道:“搞完了雄主可以插进来吗?”
“不要讨价还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