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地说:“因为雄主太温柔了”突然换了这么温和的模式,雄主半搂着他轻柔抽送,仿佛被珍视似得无声安慰着,之前由于粗暴蹂躏而积蓄的委屈都在美丽雄子的轻吻下化为一滩蜜汁灌入了嗓子里。
希尔洛差点没绷住,被他逗笑了,说:“肏狠了说不要的是你,好好对你反倒哭起来了。
”他满脸无奈,叹道:“唉,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希尔洛本想沉下心好好教训一下张扬跋扈的雌虫,怎么说也要改改他那成天发浪的破毛病,到头来看到他里里外外被情欲折磨崩溃,还拼命克制本能收起尖锐的利爪,任自己揉捏的样子,总归是不忍心的。
雌虫在巨大的心理落差下陡生出强烈的不安,一双手臂锁紧了雄子,身体互相挤压不留一丝空隙,他艰涩道:“对不起,雄主,您不用顾忌我说什么,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的”
希尔洛掐了把雌虫俊朗的脸颊,说:“别死撑了,受不住就告诉我。
”
雄子的话明明不算动听,甚至根本连情话也算不上,听在阿内克索心里就是甜到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他的小玫瑰实在太体贴了,表面上看起来冷冷的不近虫情,只有他知道,希尔洛内心住着一片柔软。
而这片无虫触碰的柔软角落目前只向他敞开过,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他止不住嘴角的愉悦,凑在希尔洛耳边,声音震动着雄子的耳膜:“我比你岁数长,理应处处包容的,如果雄主能和我撒娇,我会更高兴哦。
”
“别做梦了!”希尔洛羞赧道,一手一边,握着雌虫肿胀发硬的奶子惩罚得咬了两口,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恒星的余晖早已换做了星光。
他们变换了几个姿势,战事终于走向了尾声,阿内克索才发觉自家雄子的体力也如无底洞一般,之前看起来不怎么热衷性事的样子绝对只是为了保存体力随时迎接战斗而已。
他浑浑噩噩地随着雄子挺身的动作摆动身体,恍惚间听到了希尔洛低沉的闷哼,回身搂紧了他的小雄子,吮吸他的耳垂,扭着屁股用发麻发肿的肉穴迎接雄性的精液:“啊都射给我射到骚子宫里全都吃进去呜”他热情叫喊着,内穴也涌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汁,气喘吁吁地倒在希尔洛身上。
希尔洛歇了一会,就要推开他,拔出阴茎。
阿内克索汗涔涔地按住雄子的身体,哀切道:“求您不要拿出来。
”
希尔洛冷静道:“我要去盥洗室。
”
雌虫懂了他的意思,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说出了口,羞得老脸通红道:“别、别去,就、就尿在里面好了。
”
反正已经一肚子精液了,他不介意再被雄主再弄脏一点,用各种体液标记也不错。
“不行。
”雄子斩钉截铁道,他真想撬开雌虫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
阿内克索利用体型优势覆在雄子身上岿然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