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度的雌虫,永远不会是你,一个野蛮的,丢掉了他幼崽的凶煞!”
“住嘴!”阿内克索朝着空无一虫的房间大喊,他像是被掐住了脖子,难以呼吸。
“你在和谁说话?”希尔洛皱了下眉头,进门将盛着食物的托盘放在床头。
“没什么。
”雌虫飞快扯下脸上的表情,眼中恢复了神采,在床上张开双臂。
希尔洛坐在床边,任他楼住。
他很排斥与他虫的身体接触,但对雌虫还算适应,即使最近他的动作过于频繁了,频繁到反常的地步。
“因为雄主不在,寂寞了而已。
”他解释道。
贴着雄子带有体温的身体,找回了一点现实感,幻听减弱了不少,阿内克索把它抛在脑后,当成嘈杂背景音。
希尔洛知道他在有意回避有关精神状态的问题,将追问的话吞回嗓子,改为问道:“吃饭吗?”
“吃。
”雌虫点头,乖得简直不像是从前那个肆意张扬的上将了。
希尔洛压下内心冒出的古怪感,将餐盘端过来,听到雌虫犹豫着低声问:“雄主,可不可以喂我?”
为什么语气这么可怜?如果是以前的阿内克索,肯定是说着“喂我吧”边抓着自己的手舀了一勺往嘴里送了。
“张嘴。
”希尔洛觉得可以适当纵容一下。
雌虫吃着希尔洛亲自喂得饭,就算咽下肚子的是医官配的只有营养成分而不考虑任何口味的难吃病号餐,也比吃了蜜还高兴,他刻意放慢了咀嚼的速度,迟迟不做吞咽的动作,把一顿饭吃得极为漫长,希尔洛举勺子的手都酸了起来。
直到雄子忍无可忍道:“下次还会喂你的。
”
阿内克索脸上绽放出巨大的幸福,几口吞完糊状的食物。
“雄主,”他缠了上来,“我们做吧。
”
“什么?”希尔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雌虫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雄主为了照顾我,都快枯萎了,”手渐渐向下,不规矩地探入松开两个扣子的领口,“就让下奴用身体滋润您吧,作为慰劳。
”
床都下不了,还想做爱?希尔洛默默想,怕不是脑子被精虫吃空了吧。
“别胡闹了。
”他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