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拉高均价。
要是两样都不沾,肯定要垮。
文恺手艺好,肯吃苦,能让店干下去,他什么都能做,挺过门可罗雀的时期,竟真有声有色地开起来了。
连桓初去店里,爱与人闲聊。
文恺是个故事颇多的人,一来二去熟了,连桓不住挖故事听,听得十分佩服。
文恺开玩笑,小朋友要不要也来打打工做做咖啡?自小教育自由的小孩儿总是很愿意尝试,连桓不当对方是玩笑话,回去一想,这事儿有趣,真上门去应聘。
教做咖啡的店长,兼好朋友。
本也就是如此,结果,某天,连桓约他的出任sub在咖啡厅门口见面,男人大大方方,戴着个项圈激情登场。
文恺瞧见了,意味深长地观察一番,回头同连桓聊起这事儿。
文恺是抱着点逗人玩的心态,想看小孩窘迫。
结果连桓毫不在意,反而大聊特聊,交流欲望旺盛。
他不当这事儿难堪见不得人,文恺意外又怅然,便没有隐瞒自己的属性。
这下子,好朋友升级知己,友情升华。
这升华有一就有二。
这个“二”就是连桓那位sub把自己作骨折。
连桓彼时手足无措,全靠文恺及时赶到,帮忙料理,并把连桓大骂一顿。
骂连桓的时候,文恺说起安全原则、注意事项头头是道,放到自己身上,却也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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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虐游戏里被失手重伤的青年,和毫无责任心的主人。
文恺成了急需摆脱的累赘,施虐者将瞒不住的麻烦一股脑扔给其家人,而他的家人突然听闻儿子“匪夷所思”的变态行径,惊恐无措,视他为耻辱。
送医过后,文恺和连桓都再也没见过这个“主人”。
连桓年轻气盛,要报警,文恺的家人却毫不配合,文恺也认为没有用他那时万念俱灰,并没有心力去折腾。
文恺需要有人日夜照顾,他在偏远小镇的家人不愿来,为数不多的普通朋友各有工作,连桓是唯一不离不弃的人。
他那时候大三,除了必须的课程,连桓把所有时间都耗在医院,一力承担了所有照料护理的工作,脏活累活毫无怨言。
文恺身体虚弱,常常不说话,连桓趴在床边给他讲笑话,讲着讲着就睡着了。
两个多月,连桓累得够呛,人都熬瘦了一圈。
但很值得高兴的是,文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