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上结冰似的冷漠。
他抓着言意聪的手臂,站在少年身前,冷漠地与男人对视:“这么多年不见,你一点儿长进没有,竟然还做这种事。
”
被人讽刺,裴子锐却没有立刻表现出愤怒。
他站在半米外,正神色诡异地打量庄今和。
“你现在……”裴子锐的目光从庄今和的额头滑落到嘴唇,再到领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确实多年不见。
你倒是……和当初一点不一样了。
”
言意聪疑惑地看了看男人,又看庄今和,小心翼翼地抓着庄今和的衣服:“庄老师,别理他,我们走吧。
”
“嗤。
”裴子锐复又注意到小孩儿,轻轻一哂。
他抹了把头发,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袖口,抚平衣西装下摆的褶皱,恢复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庄今和漠然看着他,裴子锐则一副颇感兴趣的某样,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师生。
哈,不错,确实是师生。
”
言意聪:“?”
裴子锐:“小狗,你的庄老师都教了你什么?”
言意聪茫然地眨眨眼,庄今和却立刻听出裴子锐的意思,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刃一般,又冷又锐利。
言意聪没什么心眼,莫名其妙地瞪着男人,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他是我大学老师,我们之间的问题和庄老师无关,你、你不要再找麻烦了。
”
“怎么能这么说?”裴子锐稍倾身,微笑起来。
他长得很英俊,眉峰分明鼻梁高挺,可惜此刻脸上有个微红的巴掌印,眼神又温柔缱绻得不合时宜,看起来有点可笑。
他耐心道:“小狗,我和你的庄老师,可是老朋友。
于情于理,都该叙叙旧。
”
言意聪一愣,不等他做出反应,庄今和已抬起手,抵着裴子锐的肩飞快一推:“没这个必要。
”
他用了点力气,不愿和此人多纠缠,利落道:“没别的事,我先带我学生走了。
”
“这么着急干什么?”裴子锐踉跄一步,不怒反笑,“一起坐下聊聊?刚刚正在和小言商量有趣的事。
”
“你!”言意聪听见这话,顿时恼怒起来,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