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两只即将挨打的脚一样,支棱着指向天花板。
“哟,它也想挨几下吗?”连桓露出雪白的牙,笑得眼睛弯弯,藤条贴着这根肉棒蹭了蹭,“可以让它替小和哥的脚分担个十一二十下,怎么样?”
庄今和骇得顾不上羞,急忙摇头:“别!”
“哦,不愿意。
”连桓应了,悠然道,“那就别乱发情,找什么存在感?”
一边说,藤条一边扬起,又快又狠地一下敲在龟头嫩肉上。
这下痛得厉害,庄今和哼了一声,颤抖着蜷起上半身,性器一下子软了,可怜兮兮地伏在胯间。
“这才有点挨打的样子嘛。
”连桓又朝这根发骚的玩意儿教训了一下,满意道,“好了,开始了。
”
庄今和被两下抽在阴茎上的藤条打得再没闲心矜持,听见连桓说:“现在已经是‘不准动’时间了。
一百八十六,哪怕打到一百八十五了,躲了也是重新打。
”他立刻深吸一口气,双手用了力。
心理准备做得再足,真打起来,要不躲,那真是用足十二分的毅力。
脚底算是人身体上最粗糙坚实的部位,藤条连着抽上去三四下也不见半条印子,只浮起隐约薄红。
连桓下手先轻后重,起先痛痒难耐,到后来疼痛便锐利起来,挟风滚油。
庄今和能忍,脚腕上的手指用力,指节发白,愣是半点不动,只偶尔低低地哼,默默记着数。
连桓也不废话,早点打完早点开站早点睡觉,藤条有条不紊地落,两秒一下,不紧不慢。
他这打法打得少不觉得有什么,打得多了分外熬人,每一下都紧跟着,直想叫人央他缓一缓。
打了两分钟,原先白皙光洁度脚心红润一片,十根脚趾蜷着,握着脚腕的手心渐渐出了汗。
连桓一藤条再抽下来,庄今和手一滑,一只脚终于略躲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