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皱眉道:“等我干什么。
”
“也不只是等你,还等李兄,晚上的送别会你们决定了吗。
”
褚言看了一眼李嗣源,干脆利索的拒绝道:“不去。
”
“不去正好,我还不想看见你。
柳兄,不必劝褚言,他本就不爱和人相处,自然也不想参与那种场合。
”
褚言听了陆枭的话没说什么,反倒是李嗣源开口了。
“柳兄已经三番五次来请了,自然是要去的。
”
褚言皱着眉头,附耳道:“去什么去,你伤怎么办。
”
“小伤,吃颗丹药就好。
若是让陆枭自己去了,他在其他人面前编排你怎么办。
让他们带着先入为主的态度看你,对你接下来也不好。
”
“什么接下来,他们怎么看我,我并不在意。
”褚言说道。
李嗣源没再跟他低语,而是握住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而后李嗣源对柳千年笑道:“柳兄,敢问是何时在何处。
”
“就在白日练武场西侧的二层小楼里,旁边是一桃林,等天黑了就开席。
”
“好,你们先行去吧,我们稍事休息,稍后便到。
”
柳千年也露了一个笑容,他抬手行了个礼,和陆枭他们离开了。
他们前脚一走,后脚李嗣源就给自己喂了一颗丹药。
褚言伸手结印,一道法诀成形,这法诀缓缓融入李嗣源的胸口,化开了他的淤血。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法术。
”
“有空闲的时候瞎学的。
”褚言回答道。
“晚上的宴会,你怎么想的。
”褚言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他觉得李嗣源要去参加宴会,并非是因为和陆枭赌气,他并非这种人。
褚言没立刻听到李嗣源的回答,而是看到他低着头叹了口气。
他的睫毛很长,尾睫微微上翘,低下头的时候,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
因为气血丧失而造成的脸色苍白,让他看起来脆弱又精致,看起来就像是画里的瓷娃娃。
褚言一时之间看的有点出神,都没反应过来李嗣源叹气了。
“在你心里,我做什么事都要有目的?”
“啊。
”褚言那一瞬间想的是:瓷娃娃说话了,好可怕。
等反应过来,褚言才道:“你不仅做事有目的,你自己也很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