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感慨，他一边又有点疑惑。
以前明明在同一个俱乐部，总有撞见的时候，为什么那时候从来没觉得惊艳。
而且再回忆起那时候的褚言，只觉得越来越模糊，甚至已经记不起样子了。
他以前，大概是眼瞎？
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席屿白走到了褚言的旁边。
离得这么近，褚言都没发现有人来了。
他的脸色有点差，脸颊发白。
席屿白敏锐的发现，褚言的肚子夹着一个暖水袋。
他低声道:“生病了吗……”
但是褚言的耳机是包裹住整个耳朵的那种游戏耳机，很隔音，席屿白说的话他根本没听到。
席屿白只能凑近了耳机，提高音量道:“你胃疼？”
褚言被吓了一跳。
他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摘下了耳机，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耳机插孔被不小心拔了下来，传来游戏里江念的声音。
“我靠！我是不是听到island的声音了？”
“蓝神在你身边吗，他不是已经转会了吗？”
席屿白再去看褚言的脸，发现这小孩的脸已经涨红，活像是被煮熟的虾子。
褚言真被吓了一跳，那种本能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
任谁身边凭空冒出一个人，都要被吓一跳。
更何况是一个温柔磁性的男声突然在你耳边说话。
褚言心跳一下子飙升，不需要摸着胸膛都能感觉从里面传来的心跳声。
褚言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在这。
”
“跟你们老板有点事情，回来看看。
”
“哦。
”
“你的暖水袋掉到地上了。
”席屿白从地上把暖水袋捡了起来。
因为过了很久，暖水袋已经不热了，在手上是温温的触感。
他拍拍暖水袋上不存在的灰，递了过去，并且问道。
“怎么用这个，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