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作霖的瞳孔慢慢扩大又猛的收缩,“你在干什么?”
褚言脸红的能滴血,他的头快低到地上,慢吞吞的回答道:“在做……准备、工作。
”
他想着反正今晚是结婚之夜,不如做做准备工作,等季作霖回来了就可以开始了。
谁知道季作霖比他预料的早了半个小时,褚言正被他撞上。
季作霖扯了扯西装领带,将西装外套和领导随手扔到地上。
他踩进浴室的瓷砖里,接过褚言的工作。
“你不太方便,我来帮你。
”
冰凉的油涂抹上去,会让一切变得柔软,指尖的来回进出,发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季作霖亲亲褚言的耳垂,称赞道:“小褚好乖。
”
褚言脸色通红,有些羞耻道:“差不多,就行了。
”
季作霖却并不猴急,他对于身体上的欢愉没有那样急迫,他更愿意多欣赏一会儿褚言的窘迫。
比起于自己欲望的享受,他也更希望看到褚言的享受。
于是漫长的前戏过去,褚言感觉自己已经体力不支了。
季作霖让褚言靠在他的身上,而褚言的手抓在浴室的玻璃门上。
玻璃门被推开又合上,地上溅起了一滩水洼。
在褚言到达顶峰,身体骤然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听到季作霖贴在他的耳边柔声细语的说话。
“在祠堂第一眼见你的时候。
”
“我就恍惚觉得,像是上辈子见过。
”
“就像是今天这样,我的脑海里第一次闪过那些欲望的画面。
”
“在遇见你之前,我不知道原来世间的感情会这样浓烈。
”
“后来我知道了,原来世人都叫它一见钟情,当然,我性格低劣,不愿意冠以这样美好的名头,我想那大概更像是见色起意。
”
褚言因为力竭,语气也很轻,他问道:“那现在呢。
”
“我不敢寄希望于永远,我旁观着周围人各种各样的改变。
”
“但我向你许诺,你拥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