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劈头盖脸的骂，被人冤枉的滋味也不是很好受，但褚言也不能对呛回去，只能弱弱的反驳道:“但我不久之前才当上这个杜家家主，不是很清楚公司的事。
”
警察里也有经验丰富的老警官，他们没谈多久，就放弃了。
褚言的资料背景他们都查过了，他们本来也就没抱着能查出来什么东西的打算，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清楚事的。
杜如晦一死，这事就查不下去，所有的线索都断在这里。
张警官刚进警局没多久，这是他接的第一个大案子，他不想就这样不了了之，所以他盯着褚言问了很久。
到后面褚言也累了，他也累了，但他还是揪着不放。
眼看着十二个小时要到了，另外一个警官提醒张警官放人，他这才不情不愿的把人放了。
褚言这一天都耗在警局里，被叫过来的时候还是白天，现在天已经黑了。
他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等待席的季作霖。
一天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他惊喜道:“你怎么会在这。
”
“知道你被传唤了，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就赶过来了。
不过比我预料的晚了一点，预订的餐厅结束营业了。
”
褚言有些抱歉道:“等了我很久吧，累不累。
”
“该问累不累的是我，走吧，我物色了一家新餐厅，他们十二点才关门。
你警局里吃上饭了吗。
”
褚言摇了摇头道:“没有，只喝了点水，但是也不是很饿。
”
季作霖的目光越过褚言，落在了他身后一直盯着褚言的张警官身上。
他轻轻浅浅的回了句:“是吗，那看来他们不太礼貌，也不清楚你有多重要。
”
张警官远远的看着褚言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接走，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同事道:“我们的资料里，杜家家主跟季家家主的关系是不是不错。
”
“是这样，他们一直有生意往来。
”
“申请一张传唤令吧，把那个姓季的也叫来审审。
”
“你得了吧，现在证据没一个跟他沾边的，又不是犯罪嫌疑人，你当传唤令是大街上的白菜，你想弄来就弄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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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警官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姓季的就算没有参与其中，也一定知道点什么。
但是传唤是要传唤令的，他们需要按照章程办事。
张警官没打算放弃，没有传唤令，他不是还可以上门询问么。
身为金海市的公民，他们是有配合警方调查的义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