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温暖香甜的乳液,仿佛回到了极乐的出生地。
与此同时,一块淋漓的血肉被林斐撕扯了下来,维亚颈部的血霎时涌了出来,血溅上林斐雪白的面皮,使他高潮后的迷乱的脸危险又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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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检测体征的仪器发出不规律的警示音,站在一侧的研究员肉眼可见慌张了起来,紧张地就要往外跑。
突然,躺在医疗台上人影毫无征兆地坐了起来,将研究员吓了一大跳,研究员颤颤巍巍地靠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公爵大人,您怎么了……”
永远冷淡如寒冰的预备教皇殿下发丝微乱,鬓角处微微汗湿哒,眼神也漂浮不定,无机质的银白瞳孔难得一见的混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更奇怪的是他的动作。
突然从医疗台坐起醒转后,他就一直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
忽地,他低声“嘶”了一声,
“您身体不舒服吗?”研究员紧张地问。
塞梅尔微不可察地皱起眉毛,缓缓把手挪开,他摊开手掌,银白的眼睫下垂,视线向下,他看到上面光洁无尘,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血迹。
塞梅尔扭头看向旁边的光洁如镜的墙面,墙面清清楚楚倒映出他的模样,他能看到,他的脖颈处,被林斐·温莱咬出伤口早就自动愈合了。
可为什么,就在刚才,他分明是在进行精神梳理,恍惚中却以为自己又一次被林斐咬开血管,他看到林斐半张脸上都溅上了来自于自己身体的血液,他看到到血液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再流入林斐口中,他还看到……林斐紧紧抱住自己,像一条无骨的蛇,而他就在这罪恶的怀抱中,再次堕落。
是可怕的回忆吗?还是无比真实的噩梦?
塞梅尔指节弯曲,慢慢握紧拳头,努力驱散脑中邪恶的画面,良久,他听见研究员问:“公爵大人,您今晚还去《birth》的录制现场吗?教会这边的建议是让您先稳定精神力。
”
“去,”塞梅尔回答。
他走下医疗台,打开终端,指尖停在光屏上,良久,向下辖的教会成员以及塞梅尔家族的家臣发布一项新的任务。
任务发布,主教的终端通讯请求立刻发来。
接通通讯,主教的影像浮现在光屏上:“找一只绿色眼睛的玩偶?公爵大人,您这个任务的用意是什么?”
塞梅尔:“或许是转机。
”
“什么?转机?那请问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线索的?”光屏影像上的脸显而易见地露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