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神态一样奇怪的是他的形象……林斐眯起眼想看清楚塞梅尔的模样,然而疲惫与困意让林斐无法专注精神,眼皮沉重得几乎无法抬起,他的眼瞳涣散,压根无法聚焦。
因此,林斐并没有发现,一向整洁高雅得像重度洁癖患者的塞梅尔,身上由教会特制的服装被撕得破破烂烂,他一头银白长发垂在胸前,上面还沾了透明的液体……
林斐头一扭,双手捂住耳朵,眼睛一闭,又要谁去,塞梅尔一辈子的涵养都在此刻消失,他粗暴地扼住林斐喉咙,将他掼到床垫上,扼住林斐纤细的脖子,手掌不断合拢: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要杀了你。
”
林斐被掐得几乎要窒息高级雄虫的力量是压倒性。
“咳……咳,我,”林斐的脸因缺氧而憋得通红,两只手无意识地抓住塞梅尔扼住自己脖子的那一只手,下意识地求生。
就在林斐以为自己真的要不明不白地死于窒息,塞梅尔松开了手。
林斐的身体重重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咳嗽,因为颅内压在短时间内增高,他的心跳跳得很快,耳鸣与生理性泪水同一时间找上了他。
他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光裸的腿动弹几下,想离眼前这个危险的东西远一点,然而他的动作慌乱着急,以至于他直挺挺地扑向床的边缘,重心不稳翻向地板,他的姿势笨拙,最先落地的是脑袋,咚的一声响起,林斐捂住脑袋,在地上缩成虾子状,一动不动。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塞梅尔的喘息,他跪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将手下的床单撕裂,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床单。
过了好一会,他走向林斐,僵硬地去抓林斐的手臂,打算质问这一切……就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他的手发着抖,却与林斐光裸的后背相贴。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洪水袭来,肌肤相贴的亲密再次占据了塞梅尔的大脑,眼前浮现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