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直这样抱着你,到你长大了也抱着!”
他很柔软很柔软地笑:“像我爸爸抱我那样的。
”
崽子一个字都听不懂,但不妨碍他超认真地凝着小脸答应妈妈:“啊!”
江渡搂着他们俩的手微微脱力,他整个人往后靠,陷进了椅子的皮质靠背里。
因为这天江渡给他看的这条新闻,唐都后来偷偷去搜过路行展最近的工作动向。
说实话,搜出来他也不能看得很懂,但里头有个动作很大的,叫做去除标记与omega腺体修复的医学研究,他记得特别特别清楚。
唐都仔仔细细地搜了很多资料来理解这是个什么东西,看不懂的名词就一个个查词条解释,很努力很辛苦地勉强弄懂了。
弄懂了之后,他就大概明白为什么这东西让大家突然都开始骂起他的丈夫来,论坛里一半是在辱骂斥责路行展的,剩下的一半是omega的声音,很清晰,也很微弱,因为被另一半声音压住了。
他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为什么路行展变得这么忙,论坛里的讨论贴说这种敏感手术也敢碰,有家底确实头铁,但联邦不会坐视不理的。
唐都看完这些后跪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
他没怎么想自己,也没怎么想到路行展,反而很跳脱地想到了陈青谙,那个骄傲到细纹里都藏着端重,但又身体不好常年住在疗养院里的omega长辈。
还有爸爸,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他的爸爸,姜满。
他记得爸爸颈后有一个非常非常可怕的疤痕,是凹陷进去的,他根本不敢想象会有多疼,所以从来不开口问。
如果,如果路行展力排众议要推行研究的这个手术,再早那么些年,出现,成功,是不是爸爸身上就会少一个丑丑的,看一眼都疼的伤疤,送他花的那个美丽不可方物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