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怎么也逃不开这恐怖的快感。
前头被赌死,他的小腹已经憋到装不下了,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只能蹭着身下的翼膜抽泣,甚至祈求似的伸出舌头去舔,混乱中不得章法,口水把自己的唇与下巴流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是乱七八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流干了泪水,膝盖跪也跪不住,才被翻回身来,松开了性器上的绳扣。
“好了,射吧。
”威利的声音终于也带上了喘。
可惜那儿被绑住太久,已经很难自主排射了,威利掐了好几下,才有小股小股的浊液断断续续地流出孔洞。
火辣辣的,并不舒服。
凌启咬着自己的手背胡乱哭泣,小腹一抽一抽地接收威利射进深处的精,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登上最后一次高潮。
他蜷着手指盖住自己的脸。
很恐怖的体验,就像是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擦不去的烙印。
但他一点都不想退怯。
第24章二十二
棋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的呢?
也许要回溯到多年前凌启第一次踏足这片土地求学,那名为威利的“转学生”凭空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人群中的一瞬间。
又或许是要从水黍群山13号洞穴的首次面世开始,从此进入水黍群山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导演与掌控之下,共同编织出这一场指向明确的陷阱。
从来都不存在什么意外。
就连地底塌陷时每一块石子的路径,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写好了剧本。
也如剧本上的设想,邑在自己的骨架边拥抱凌启,亲吻凌启脖子上红得通透的项链吊坠,然后用一个深入喉口的吻,悄无声息地取回了那颗封印着自己心头血、生命源的核晶。
而后枯木逢春,重塑出半身血肉。
“那他……嗯啊……”
凌启沉溺在丝丝轻缓而绵长的酥麻感中,喘着气追问,“那,他呢”
已经不知道做了多久,他被摆弄成膝盖跪地的姿势,坐在威利大腿上,身体靠着对方的胸膛,说话也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