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彻底黑了,踏入陷阱的猎物被封住了来路,再无路可退。
身后猎手动了动,也不知做了什么,便听见石块破裂摔落在沙地上的声音,待到响动停下,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他的猎物闯过浮尘,步步迈入到他精心搭建的巢穴之中。
“别、别!等一下!”凌启抗拒地扭动身子,企图停下脚步。
他的方向感还没差到会记错洞口的方向,可右手边分明只有结实的洞底石壁……
“你先放开,我们谈――唔!”
威利没有开口,只是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奸淫他的舌尖,湿漉漉地搅散未说完的话语。
脚下不停。
什么都看不见,凌启只能感觉气温在迅速下降,贴在身后的身躯却越发滚烫。
塞在嘴里的手指让他难受地仰起头来,却叫脖颈更加暴露在了那人面前,喉结好几次被肆无忌惮地含进嘴里吮吸。
到后面他已经不是在自己走了,脚尖几乎离地,仅仅依赖腰间的手臂支撑身体。
不知走了多远,才堪堪被放下来。
嘴里的手指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来,带出几根银亮亮的丝。
凌启顺着石壁软倒在地,下颌酸得发麻,短时间内无法马上合拢。
“难受吗?”威利蹲在面前,弯着一双淡金色的瞳孔问。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他也不在意,伸出手去替凌启擦掉淌在下巴的口涎,手心滑过那发麻微张的唇,再放回自己嘴边舔舐,眼神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侵略之意。
他笑得畅快:“你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了。
”
“什么……?”凌启顿了一下,声音因为沙哑有些发软:
“你自己没发现吗?”
威利悠闲地用手指点点他的小腹:“闻到我的味道,从刚才就硬了。
”
他的手沿着人类的腿一路往下,充满色情地抚过大腿、小腿,最后握住凌启裸露在长裤外的脚踝:“虽然是这具身体没继承到太多力量,但血还是有点用处,这段时间内,你都只会在我这里发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