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余和安白有同感:“他的确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很可怕,哪怕是我们部队的队长也不敢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
两人口中的总统相差了一百多岁,但形象都是个阴鸷的人。
安白突然深深地担心起总统的培养环境,怎么每一代都养的那么阴暗!
“不过他是以大局为重的人,只要我们能提供情报资料,一定会善待我们的。
”叶思余安慰安白说:“落下的课程可以重修,没关系的。
我很小就开始进入军队执行任务了,上学也是时断时续的,从来没问题。
”
“很小是多小?”安白问。
“大概七岁开始吧,自从发现我的异能能强化自身时开始。
”
“那也太辛苦了!”安白低叫起来。
叶思余哈哈地笑:“没办法呀,不去部队的话,就要按父母的意思去弹琴了。
什么七弦五弦我一概不懂,我伸手一摸,手指头就和刀割一样疼,可得赶紧跑。
父母说我不学琴可以,如果一年内在军队里混不到二等功,就把我逐出家门。
”
“这么严格!”安白不禁感慨如此严格的家风,但突然想起什么。
古琴弦……
安白瞬间清醒了,一激灵坐起来问:“你是中心区的叶家吗?那个家徽是古琴的叶家?”
叶思余也被吓了一跳。
倒不是安白突然有了精神,而是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安北天的脸色骤冷,赫然有了杀气。
“嗯……”叶思余头很痛,经安白这么提醒,她又想起些什么:“你说的对,家徽的确是一把古琴。
你见过么?”
安白何止是见过,甚至还和现任的家主认识。
“等我们到了边缘郊区能打电话了,我就让你现在的族人来接你。
”安白说:“你会回家的。
”
这句话让叶思余出神许久。
一直紧绷的神经和坚若磐石的意志出现了一丝动摇。
她低头看着自己白色的骨架,又摸了摸脸上干瘪的皮肉,还有这双已经快腐烂的腿,笑容比哭还难看:“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和现任家主有联系!他是个很好的人!你是因为执行任务才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