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那身金色的毛一点也不威风,反而杂乱脏污,像是路边的流浪狗。
“它长相不讨喜,脾气也不好,之前冲客人凶过,还咬过人,没几个客人会给他吃的。
”
安白听得可怜,拿起一块饼干放到它眼前。
狗狗看了眼安白,哼哧一声,抬起爪子拍开。
叶南辞笑着说:“你看,还是个死要面子的,活该他饿肚子,再这样下去饿死算了。
”
安白为难时,叶南辞将饼干盆放下。
狗狗突然直起身,大口大口地吃着眼前的食物,直到叶南辞离开,它都恋恋不舍地看着门的方向。
“是异能吗?”安白问。
“不是。
我只是很普通地叫了它的名字而已。
”叶南辞摇头说:“我悄悄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毛毛。
”
酒店里,安白按要求戴上手铐。
她仰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紧铐在胸前无法动弹。
叶南辞分开她的腿,忽然俯身吻在她的穴口。
温热柔软的舌在身下如蛇般灵活穿梭,发出淫糜轻浮的咕啾水声。
他舔湿她的花唇,探进濡湿的肉穴,进进出出,试探般探索她的底线。
“别这样……不要……”
如此温柔的快感堪称折磨,安白受不住他主动低头的欢爱,腰肢不停扭动。
可她怎么扭,叶南辞都扣着她的腰肢,执着地将舌插入穴中搅动,直至她淫液泛滥。
“很舒服吧?”
他抬起头,下巴亮晶晶的,全是她高潮时喷出的水。
安白看见他胯下鼓起的轮廓,不自觉地朝他扭腰哀求。
穴口一张一合,依稀露出殷红嫩粉的媚肉,“快点操进来好不好,说了你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在做我想做的啊。
”
叶南辞舔去唇上的体液,再度俯身在她腿心。
灵活的舌头在穴中抽插,模仿性交操干的频率,每一下都让安白爽得脊椎发软。
她直不起腰,勉强用手指蹭到硬起的乳尖,两条腿因快感不停绷直战栗:“不要了、这样不要了……”
叶南辞很任性,就像之前会把她操到天亮一样,直到安白无法再满足舌头的性交刺激,才堪堪停下来。
他压在她身上,眼中欲望浓重,并不像别人那般侵略逼人。
“安白,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