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缠绵中他都执意要叫我老婆。
「因为这样才代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
可现在,他对别人也叫的如此顺口……
医生都看不下去了。
「你老婆就是眼皮被划伤,随便擦点碘伏就能好,这位病人再不动手术会瞎!」
顾时序却一把夺掉手术刀,在我早就溃烂的脸上又划下一道见骨的口子。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她死在手术台上?」
医护人员吓得大气不敢出。
我不甘心就这样没命,想要拿手机自证。
他却更加暴怒,将我一脚踹下了床,程亮的皮鞋狠狠踩在我断指上。
「还想搬救兵?老子告诉你,谁来了都得先救我老婆。
」
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浇灭。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耳边万物俱静。
五年前我查出肝癌,他跪在别人面前只求约上一个专家号。
现在他底气硬了,可以公开抢走我的救命医生。
医生没办法,只能先给我做烫伤植皮。
到最后,我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缝合时,门却再一次被踹开。
顾时序冷冷看了一眼切割下来的皮肤,随手丢到地上。
「从她身上取点最好的来,我老婆的脸不能留任何疤。
」
麻药已经快失效,我痛的将床单抠出一个大洞。
他也不管医生说我再没有皮肤可取,掀开遮挡布,指着我胸口。
「就要中间这一块了,我老婆能用上她的皮肤,是她这辈子荣幸。
」
「不要……」
我攒足了全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