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道:“我没冤枉他们,我亲眼看见他们做菜的时候偷吃东西。
”
阮竹卿失笑道:“不是说烹牛宰羊,厨子先尝吗?不尝怎么能知道咸淡呢?”
张厨子一撇嘴:“可不是嘛!”
“你……”可赵仰宗就是看不得这些。
“你们先出去吧。
”
赵仰宗趴在他膝头,不满道:“你偏心。
”
阮竹卿无奈,揉着他的头发:“就算我偏心,也不会去偏心别人,不偏心你呀。
”
又道:“他们都是近身侍奉的人,得罪他们对你可没有好处。
况且这院子里的奴婢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俱是人品清白做事干净,你不要再疑心他们了。
“那些发霉的果子,要是吃坏肠胃,不但要花钱治病,还要遭罪,那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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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仰宗自知理亏,却还是辩驳:“哪有那么容易吃坏……”
阮竹卿见他还是坚持己见,就不疾不徐道:“你就当是为了我,行吗?是我不许你吃,我是坏人。
”
“你才不是坏人。
”赵仰宗想到那些人的所作所为,虽然肉痛,但也看在阮竹卿的面子上忍痛说:“我以后不这样了。
”
“嗯,”阮竹卿重新舒展了笑颜:“这才听话呢。
”
20.饿虎逢羊,苍蝇见血
赵仰宗进屋时,见阮竹卿黑发披散在双肩,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正倚在床边,手里握一卷书看,周身还散发着清新的湿意,是刚沐浴完的样子。
一灯如豆,映着这幅美人夜读的图画,真是赏心悦目啊。
“竹卿,”他在门板上敲了敲,探头殷勤笑道:“我煮了些安神的茯苓荷叶汤,你每日辛苦操劳,多喝些,也能睡个好觉。
”
这阵子他学了许多调养身体的方子,更是没少苦练厨艺,为的就是在阮竹卿面前献媚讨好,让阮竹卿对他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如流水般地掏钱。
赵仰宗伺候在旁边,等阮竹卿喝完汤,忙不迭接过瓷盅。
触到器皿的瞬间,忽然皱起眉,倒吸一口凉气,似是吃痛。
“怎么了,哥哥?”阮竹卿抬起头,担心地望向他。
他把手藏在身后,故作轻松地说:“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