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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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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信我,就不要说那种伤人的话,连想都不要想。

    ”赵仰宗不光理直气壮,还倒打一耙道:“人家嘴里传的一些话,不过是捕风捉影,站不住脚,只有自己亲眼看见,才是真的,你明白吗?” 他不喜欢小草太多心了,这样一点也不单纯。

    更何况他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什么愧对小草的地方。

     “小草。

    ”赵仰宗见气氛变得很紧张,便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哄道:“等你再长大些,我一定会娶你,对你好的。

    ” 夜里,桃花汛果然来了。

     赵仰宗难受得抓心挠肝,在被子里来来回回地蹭,脑中的幻想越发具象,起先是想要像棉花或是像水一样柔软的东西,能够让自己深深陷进去,之后就变成了对青奴身体的渴望,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散发着清甜花香的鬓发,光滑雪白的脖颈根儿,要是用虎牙狠狠咬下去……种种光怪陆离的幻想,拼凑出飘渺得像烟雾般的梦,他堕入到一个万劫不复的淫境里去了。

     那东西已经硬挺得发胀,他满头大汗,拱起下半身,用手握着,前前后后地捣鼓,喘道:“竹卿……” 等稍稍清醒一些,他屈膝跪在床上,又在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方才在叫谁?是幻觉吧。

    其实是找借口放任自己,好接着痛快地疏解欲望。

     为避免咬伤别人,他托锻房的锻造师定做了一副铁条焊成的口枷,紧紧贴合下颌骨和鼻梁,整个下半张脸都被牢牢锁住,戴上之后,哪怕再怎么呲牙咧嘴也咬不到人了。

     今天是去取口枷的日子,赵仰宗怕出事,出门前一口气喝了两瓶寒髓,拿到东西,立刻便叫人给他套上了。

    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铁条,指尖被冰得一颤,这种东西真的是可以戴在人的脸上的吗?虽然还不习惯,但还是劝说着自己,总比咬了人要强。

     由于桃花汛来得猛烈,赵仰宗已经两三天未进食了,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顺手偷了两个包子铺的肉包子,正要开口咬,却发现被口枷隔住了,反手去解,却怎么解都解不开,心里着急,还没吃到嘴里,便出了一身的大汗,丝毫没听见身后传来的车轮的轱辘声,随即两眼一黑,浑浑噩噩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床头的铜鹤香炉正冒着袅袅直上的白烟,赵仰宗躺在床上,脑袋刺痛,头上包着白纱,唇间还残留着寒髓的清凉气。

     浸满绿意的床幔,柔软,馥郁。

     身旁侍奉的婢女是他认得的,叫作丁香,和结香一样,都是阮竹卿跟前的人,上前关切道:“赵公子,您醒了?” “我、我该走了。

    ”赵仰宗拿起自己的口枷,莽莽撞撞地往外走。

     “可是,少爷在外面办事,还没有回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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