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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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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用甜言蜜语哄着,一是下不去嘴,二是怕文先生跟他睡了两觉便腻了,掏不出更多好处。

     但日子一久,文先生也不肯当这个冤大头,弄钱变得困难起来,赵仰宗的胃口却大了,不得不苦恼起上床的事情。

     绛君和端人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两个人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他到外面的书摊上顺手“借”了两本书,窝在巷子里看,看得脸上红一阵绿一阵,脸红是因为害臊,绿是因为对象是文先生,他下不去口,却也知道自己总要过这一关的。

     心一横,牙一咬,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吧!到底还是进了文府,颇有关二爷单刀直入的决绝。

     屋子里混杂着浓烈的不知名香味,那是发情的味道。

     一个年轻俊俏的绛君躺在床上,文先生则坐在他身上,像骑马一般前后摇动,后腰上松弛的赘肉晃动着,二人嵌合处拖着一条涎水般的长丝。

     赵仰宗站在窗外,眼睛瞪得溜圆,他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心里打起了鼓。

    原来文先生养的人多着呢,他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特殊。

     也罢,来都来了,还能怎么样,先学着点吧。

     还不等他反应,床上的文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丝帕,用帕子捂住绛君的口鼻。

    很快那绛君开始挣扎起来,两腿乱蹬,太阳穴青筋暴起,嘴里呜呜地求饶,脸色涨红、发紫,很快变成可怖的乌黑, 按理说,绛君的身材高大,体力也与青奴过于悬殊,推开一个上了年纪的青奴是轻轻松松的事,至于为何半晌也无法挣脱,大概是用了些不为人知的药物的缘故。

     不知不觉间,赵仰宗已是出了一身冷汗,两腿像灌了水银一样动弹不得。

     眼见得那绛君的求饶声越来越凄惨,文先生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依旧死死地捂住口鼻,甚至身下骑跨的动作还加快了不少,似乎相当兴奋。

     良久,屋里渐渐没了动静。

     那绛君的手脚已然都软下去了,腿间的东西还却直挺挺地立着。

     赵仰宗根根汗毛倒竖,只觉得毛骨悚然。

    里面的文先生对着尸体还在……他胃里翻江倒海,有些想吐。

     倏然,床上的文先生回过头,一张潮红的脸,透过纱帐变得畸形,喘着粗气:“仰宗,是你吗?我知道是你。

    ” 一颗心像拽了个千斤的秤砣,无底洞似的往下沉,好像沉到了冰窟窿里。

     那声音听起来与往常无异,还是那般和蔼可亲,此时在赵仰宗的耳朵里却像厉鬼发出夺命的嘶吼。

     顾不得了,他拔腿就逃,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怎么办呢,能怎么办?赵仰宗六神无主,扶着额头让自己冷静一些,现在的局面不是他能把控得了的,文先生知道他姓甚名谁,跑到哪里都会被掘地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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