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电筒关掉吗?”郭术霖保持谨慎,小声问:“我们打着电筒上去,会不?会被人发现?”
回答他的是钟昊,仰头?看了眼天空始终不停歇的黄白纸钱,他轻呼出一口气,无奈道:“我想应该是不?用的,就像我们来诡村的那天晚上一样,或许在我们刚走出诡村的那?一刻,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
所以关掉手电筒除了影响己方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郭术霖嘟囔着,手里的电筒光束随意?照向四周,随时防备可?能从四周茂密植被中突兀蹿出来的诡异生物。
偶尔光束会不?经意?划过走在最前面的秦扶安,他就总是会略作停顿,因为能从对方的背影中感知到一种安全?感。
很奇怪,他竟然从一个比自己年龄小,还得罪过的人身上,寻求安全?感。
有了既定的目标,一路上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几名玩家真正赶往山神庙的速度,远比之前快上许多?。
但与他们速度匹配的,是整座铺满冥币纸钱的大山,是他们脚下厚厚一层柔软又诡异的纸币“地毯”。
“等一下。
”在半山腰的时候,岑甜眼尖地发现不?对劲,出声喊停了几人。
“你?们看这?上面是不?是多?了点什?么?”她扯了片树叶,折叠后隔着指腹捡起一张黄色的冥币,手电筒光穿透它?,将?上面斑驳陈旧的血点照得清晰又刺眼。
“是人血吗?”钟昊哑声问了一句。
秦扶安伸手接过,观察片刻,又凑到鼻尖嗅过后,皱眉道:“不?是人血,多?半是什?么动物的血液。
”
他言语间的笃定让几人纷纷松了口气,转而又陷入新的疑惑。
“如果不?是人血的话,这?些纸币为什?么会染上动物的血呢?诡村好像一只动物都没有吧?”
那?么诡村的人,或是纷扬着这?些纸钱的存在,又是从哪里获得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