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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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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了。

    ” 再燃一道焰火,自头顶天际炸开,欢呼此起彼伏,盖过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答案。

     沈苌楚木然片刻,扶着面具推至额间,擦净脸上泪水,再逆着人流向前走。

     她生性执拗倔强,偏爱强求。

     他不要那是他所想,沈苌楚想见,那她必须见到! 沈苌楚从来是如此霸道,蛮不讲理的人。

     如此想,沈苌楚继续朝着白面具离开的方向追去。

     * 走走停停,沈苌楚追着人出了山荫城,骤然冷清。

    不论人魔精怪均集在城中,城外可怖之物稀少,反倒衬得密林更加阴森,颇有几分倒反天罡。

     沈苌楚不再一声接着一声地唤师兄,只执着地寻那道漆黑的背影。

    从可容车马的宽阔道,追到蔓生竹林。

     直到深入其中,沈苌楚才觉此处熟稔。

     她不自觉放缓脚步,重又踏上圆石小路。

     黑暗中,褪色斑驳的木桥不如往日颜色,随沈苌楚的脚步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沈苌楚驻足桥上,望向水面: 一盏盏已然褪色的重莲花灯铺挤开,层层叠叠,密集如云,难见水光。

    由水渠出弯处,到木桥下,唯有几盏依稀可辨曾经颜色。

     余下多数,呈现全然失去色彩的灰败。

     沈苌楚摘下面具,心疼极,弯腰去触河灯。

    指尖只一下,瞬间化作齑粉,积在灯芯处,同浑浊的蜡液堆砌,衰败异常。

     这是多少年的河灯。

     是多少肇斯行的经年希冀。

     沈苌楚屏住呼吸,将面具轻轻扣在栏杆上。

    她竭力想平复情绪,可满渠的花灯如无声的哭诉,将肇斯行全数思念,化作鞭不停在她心口挞伐。

     终究,沈苌楚攥着心口处的衣料,小声啜泣起来。

     她以为同心印可叫她与师兄痛觉相知,可叫师兄顾忌些,别作那些作践身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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