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水止被她的双标坦荡震慑,又气又笑。
既然她坦荡,那他亦没有再装的道理,佘水止拔出腰间泗水,剑指外门擂台:“那我继续推脱也不好,沈师妹,请。
”
二人被人群簇拥着上了擂台,外门弟子多为炼气,上不了山,从未见过内门斗法是何种景象,个个争相抢夺前排,想长长见识。
几个在外门待了多年,与肇斯行年纪相仿的,凑热闹的将人往前排推:“你可是‘红颜祸水’,这场斗法多亏你,你得去前排看沈师姐。
”
肇斯行被推到前排,愣怔地盯着沈苌楚看。
雪霰剑意横生,逸散灵气掀起她衣帛,如壁画上飘逸女仙。
又与女仙不同,她身上携万顷战意,挣脱画纸,她就该在擂台上,展露锋芒。
这背影,他应当见过。
忽一阵钻心刺痛,肇斯行抚上左胸口,那嵌着缚妖索的伤口已经愈合,唯留一小段在心脉上。
那一小段,如不断挣扎的蝶蛹,叫他心口酸涩阵痛。
“开始了,开始了!”旁人激动拍他肩膀,指着擂台大喊,“快看,沈师姐先动。
”
沈苌楚身姿矫健轻盈,脚下一点,陡然朝着佘水止飞去,雪霰剑身携赤红色灵气,拔剑刺去。
佘水止足下微动,这一剑,打在佘水止脚下,留下一段燃燃不息的灵火。
“打偏了!”台下弟子惊呼,平日最爱看斗法的几名,还算懂行的道,“佘师兄与沈师姐灵根水火相克,沈师姐不占便宜啊。
”
如言出法随般,佘水止手中,泗水打出一道水雾,浇灭灵火,擂台上留下漆黑痕迹,他朝沈苌楚笑道:“沈师妹,步法练少了吧。
”
沈苌楚不与他废话,飞身再接几招,不知因饮酒还是什么,似乎总慢半拍,劈砍都落在了地板上。
在佘水止躲得轻松衬托下,沈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