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苌楚不想答,推开门向外走,身后那条蛇连衣服都不穿,光着上半身就追了出来:“谁咬了你,又将你抛下!”
肇斯行委屈道:“你刚刚念的‘阿行’,不是在叫我,在叫他对不对?”
见沈苌楚不答,他又抓住沈苌楚手肘,紧紧拿捏她,只要沈苌楚一挣扎,他便喊疼。
顾忌他左锁骨处伤口,沈苌楚不得已停下脚步,转头对上他视线时,又是一怔。
灵蛇眼底,有受伤无措,可最多的,是关切与心疼。
肇斯行见她回头,凑近,柔顺地凝视她:“你将我看作谁,告诉我好不好?”
沈苌楚深吸一口气:“我告诉你,又如何?”
肇斯行弱弱:“你真的想听?”
不想听,沈苌楚一点也不想听,可被他一问,心中升腾起好奇之意,点了点头:“你说。
”
“我会将他揪出来,质问他为何丢下你一人不管。
”他眼神炯炯:“那样狠心的人,该遭天谴。
”
沈苌楚一听,如有雷劈。
正巧,其他教习迈入院中,以为他欺辱女同门,指着衣衫不整的肇斯行训斥,沈苌楚趁机甩脱人,径直御剑升空,躲在藏剑峰,近小半个月没下山。
沈苌楚郁闷,仰头又一杯,抬手覆上发烫的脸脸颊,有些哭笑不得:“叫我如何说出口,你就是他。
他……不,是你,为了我,才……”
长生误以为沈苌楚在叫它,钻了出来,看她一人郁闷灌酒,关切道:“苌楚还在愁肇……师兄的事情?”
“……”沈苌楚放下茶盏,“现在……不能叫师兄,该叫师弟。
”
茶盏比酒盅大一圈,沈苌楚酒量又一般,已喝的有些晕乎乎,话也密了许多:“他不像师兄,又像师兄,好奇怪。
”
“师……师兄行事,不会如此乖张,他……他很坏。
”她被酒气呛了一下,“可,可他又如此率直。
”
长生勉强辨别她话语中‘他’指代的是谁,转头见沈苌楚越喝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