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掏,从尚且昏厥的徐轩淼胸口扯出心脏,扔在徐箬眼前,物件还在血淋淋地跳动,骇人无比:“现在呢?”
她无情道:“我可从来没有那样畜生一般的儿子。
”
徐箬惊呆了。
“你!你竟然如此狠心!”徐箬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可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
鲁容月道:“那又如何。
”
“谁规定了,当娘的,一定要爱儿子?”
她恨,要恨死,生了徐轩淼,她一辈子就脏了,臭了。
徐氏父子是她一辈子的耻辱,一想到同徐箬同床,给徐轩淼喂过奶,鲁容月就觉恶心。
成为郡主,也恶心到夜不能寐。
徐箬求生欲作祟,狼狈爬起往外跑,鲁容月也玩腻了,魔气化作两只大掌,轻而易举穿透徐箬身体,再将人撕成两半。
谅澜沧宫剩下二人看惯了血腥,也少有魔杀人杀得如此狠辣,不住地翻涌作呕。
鲁容月推倒供台上的蜡烛,看火舌烧尽鸠占鹊巢的徐家祖辈,熊熊烈火燃烧大半个祠堂,火焰染红她侧脸,鲁容月笑得狰狞。
她转头,看向困坐椅子上的肇斯行:“就剩你了。
”
林夕脸色一变,上前拦住人:“这个不行。
”
鲁容月心狠手辣,见人阻拦,立刻凝魔气攻击林夕。
林夕躲开,从怀中取出一沓镇压符,嗖嗖嗖地,镇压符连成一线,环鲁容月一圈。
她面不改色,趁镇压符尚未收紧时,抓起身旁澜沧宫弟子,直直砸向林夕。
林夕闪开,同门落入火海,声声凄惨嚎叫,他置若罔闻:“快将鲁容月收入葫芦中!”
见另一人动也不动,鲁容月讥讽道:“做了恶人,还想背后有人相伴?”
林夕心中大叫不好,长久灵蛇心头血供奉,他低估新魔功力,全然不是他这么一个筑基期弟子可驾驭的!
鲁容月一掌捏碎镇压符,邪笑着冲向林夕:“可知养虎,就要时时刻刻做好被虎吃的准备么?”
林夕一怔,扯过仅剩的另一同门挡在身前,一掌穿心,他头也不回,将怀中所有法宝一气砸向魔,朝火海外逃去。
鲁容月紧追不舍,将要抓上人时,眼前白光一闪,碎雪剑身横档,金红色杀意震碎魔气。
沈苌楚挽剑,挡在鲁容月前。
林夕见状,扔下一张穿行符,脚下烟气弥漫,转瞬消失不见。
鲁容月歪头冷笑,继承赵珠躯体意志,她记得眼前这人。
“仙君姐姐?”她嘲笑道,“这是怎么了,被灵蛇哄骗,气不过,要来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