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滚烫脸颊试图降温,“就是拿错书了。
”
岂止是拿错书了,书铺老板居然将避火图混进箱子中,害她拿错!
沈苌楚上一世钻心剑修,死时也不过二十出头,重来一世也将将十二,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唯独一次也是有样学样,诓乔羽一笔,见到这种描绘清晰的东西自然羞得慌。
不光羞,沈苌楚气不过,又拿起避火图,手捏一道火决,当场灰飞烟灭。
段蓄田抽抽鼻子:“有什么东西烧着的味道。
”
他要盖住箱子找,沈苌楚手指一戳,箱盖稳稳立住:“烧了只脏东西,无碍。
”
脏东西消失,眼睛舒服多了。
沈苌楚就着段蓄田手捧书箱,在里继续翻找,总算翻出关乎庙宇的县志,又替段蓄田找到旧医书,“咣”一声合上箱子,头也不回:“走吧。
”
出了院子,迎上书铺老板,沈苌楚先打发走段蓄田再替她挑两册话本,一人面向老板,从荷包中取出银钱和一张叠好的纸,递给老板:“这是书钱,还有寻人的钱。
”
老板展开纸张,一眉尾长着痦子的吊眼猥琐道士跃然纸上,绘制之人似尽力克制厌恶,尤其一双三角眼,叫人过目难忘,似真有这么一号令人作呕的家伙隔窗相望。
老板赶忙将画纸叠好,笑道:“敢问小姐是从何处寻的画师,可否介绍给我。
近来山荫小娘子间风靡私房画像,这画师技艺高深,若愿替我作画,在下愿奉上千金报酬。
”
隔着帷冒,他不认得,可从衣着上看,窄裁鹅黄薄衫隐约露出一轮圆月,肩膀比寻常女子丰润结实些许,白皙胜雪,保养得当,是贵气的矜骄小姐。
沈苌楚冷哼:“是我画的。
”
老板一顿,赶忙拱手:“失敬失敬,没想到小姐居然是大手,此等技艺,寻常难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