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日与她交手,肇斯行有情道又升一阶,功法精进,再上一层。
肇斯行将她扣在宜修堂,又自作主张照顾她,说师傅不管师兄管,可实际上沈苌楚刚被送进宜修堂,肇斯行就跟南宫臧出山去了。
临走还要没收她的重剑,美名其曰要她宽心修养。
“我呸……”沈苌楚轻呸,她觉得没意思,拍拍裙子上的灰尘,转身就要回屋看功法书。
“咳咳。
”几声轻咳,一男一女立在院门前,男子身量挺拔,若观音端庄秀丽;女子面貌冷清堪称绝色,故作声响:“怎么没见肇师弟啊……”
“他被南宫师兄叫出去历练了。
”沈苌楚没好气,不摆礼数,找的又不是她,费那个劲干嘛。
她见惯了,自晕倒后宜修堂来来往往多少人,抱着关照她的念头接近肇斯行,都叫她打发走了,沈苌楚自我厌弃,讨厌她还要装着喜欢她,她都嫌那些人演的累:“他不在,二位请回吧。
”
男观音:“我们不是来看他的。
”
“小师妹不闷吗,”女子如小鹿蹦跳,荡起一片白花:“不如我们来陪你解闷?”
她朝沈苌楚眨眼,身形似鹿,眼睛也像鹿:“听闻刚入门的小师妹人刚比重剑长,却舞得极佳,弟子大会独占鳌头,我们特意过来看看。
”
“你说是不是啊,乔羽。
”黎清逸唤那一直不出声的男子。
乔羽颔首。
自沈苌楚离开沈府后,竟头一次‘受宠若惊’。
沈苌楚不可置信,不敢看黎清逸,手指搅弄衣带:“你们真的是来看我的?”
黎清逸笑,从灵府中抱出一大捧糖果点心:“当然来看你啊,要看肇斯行那臭小子何必带这些宝贝。
”
“来来,拿好。
”黎清逸塞她手里,又朝她摊开手掌:“我们来交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