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没想到君后今天也跟着贵君胡闹起来,在一旁担惊受怕:“两位可要小心。
穆君这会儿守着陛下过不来,我还是让教习先生过来一路护送吧!等会儿,千万要等会儿再开始啊”
陛下这一趟出行最操心的就是他了。
毕竟这儿不比避暑山庄、温泉别宫那些个休养生息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可是会受伤的。
作为总管,也作为陛下信赖的近身侍者,他决不能让任何一位出事儿。
在他们制定规则的间隙,夏瑞跑累了,从马上下来去了南荣云边儿上与他同坐。
南荣云见他有些疲态,主动递过去一只柔软的白兔:“纯君,给你抱。
”
“啊,可以吗?谢谢……小小的,真可爱啊。
”夏瑞在宫人搀扶下落座,惊喜地接过了柔软的兔子抚摸。
“为什么,贵君总要和君后比呢?”南荣云蹙着眉毛不解道,“谁都看得出,肯定赢不了。
”
夏瑞苦笑了一下,比了个“嘘”的手势:“可别让贵君听见,他那般好强,这么说要不高兴了。
”
南荣云点点下巴:“我知道。
他不在,我才说的。
”
看来他在长春宫跟着楚清也学到了不少。
“我也是听宫人说的。
京城中他们年纪相仿,都是大家公子,名声在外,一开始是旁人总拉他们比较。
久而久之就比习惯了。
”
“年纪相仿……我还当是君后年纪大些呢。
”
“是吧?我也总觉得,君后他在哪像哥哥一样,”夏瑞笑了起来,眉眼舒缓,似乎又想起来当年惶惶不安时被沈彬羽安抚的事来,“君后家中有幼弟幼妹,他从小就习惯了要做榜样才行。
而贵君,你也知道的,上头有两对溺爱双弟的长兄长嫂,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精贵养大,事事输给君后估计是他出了顾家门后头一次吃瘪,自然一直不服气……”
夏瑞低声慢悠悠地与南荣云说道,他平和缓慢的语调让人听着十分安逸,南荣云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连草场上两人比赛都不看了,直到草场那头传来了顾容轩不甘心的大叫声才被拉回了注意力。
“呜……!再来一次……!”
“不来了。
说好一局定胜负的。
”
“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不是小时候吗?压根不像,你定偷偷练习过了!”
看来比赛已决出胜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