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算是知道了,怀孕这事儿也讲究个心情,越着急越怀不上。
顾母的心急他能理解,但顾容轩本就急性子,总是问他反倒引得其焦虑不安,对子嗣一事实在无益。
“不急的。
你还年轻着呢,别管你母亲说什么。
”
林昭辉轻捏了捏顾容轩的手。
远处还有命妇们三三两两地谈天作画,他动作没有做得太过显眼。
顾容轩愣了一下,随后便一副要哭了的模样轻唤了声“陛下”,声音听起来感动又有些委屈。
母亲净会乱催。
这事儿怎么努力?他也想早点怀上啊!可哪怕都被陛下操得穴肿腰酸了,肚子也没动静……
“可我还什么都没讲呢,陛下怎么就知道我在担心什么?”顾容轩闷闷道。
“你的那点心思不都挂在脸上了?”林昭辉无奈道,突然换上一副太医把脉的架势,故作夸张道,“让我看看……嗯……嗯嗯……经我夜观天象,这位公子明年定会有福源。
你信我好了,若是诊错了,我甘愿受罚。
”
周围几人都被他没正经的模样逗笑了。
顾容轩轻抽回手腕后抱怨了句:“陛下就会胡说,哪有医者把脉能把出个天象来的。
”
他顶了句嘴,但唇角却抑制不住地浅浅弯了起来。
林昭辉一句胡话能顶旁人认真的十句百句。
这么片刻的功夫,顾容轩就不难过了,心中满盈着甜蜜,彻底忘了母亲的唠叨,喜滋滋地擅自抱起皮实的毅兴逗弄起来。
最近总加班忙忙的
132靖盛四年宣布陆续封君
靖盛四年,腊月里又下起了大雪。
每年这会儿前朝后宫里头都喜气洋洋的。
除了每年一度的群臣宫宴,腊月里还大办了清睿大公主的二周岁生辰宴。
虽然皇上平时行事并不奢靡浪费,沈君后也主张节俭,但宫中对于皇嗣们的开销却向来宠溺大方,办得比大人们过生辰还隆重,后宫众人送礼也毫不手软,大家对孩子们的喜爱可见一斑。
清睿生辰过后,宫外的各家就都在等着今年大选的旨意了。
距离上一次皇帝选秀已过去三年,按理说很快又要开始新的一轮初筛,好挑选秀男入京。
这几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