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吉服,岂不是有违宫规?”
太监和女官愁眉苦脸,荣君平日一向大胆,今天这荣宠不歪不斜地掉在头上,却反倒疑神疑鬼起来。
照理来说圣旨肯定不能乱借出,但反正也是要念给荣君听的,太监只好先展开小声地宣读了一遍。
顾容轩余光瞥见龙玺印记这才信了,掩饰不住欣喜地被柳儿推着进屋换吉服去。
“陛下真的封我做贵君了!?”顾容轩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柳儿见他高兴,自然也跟着开心,喜上眉梢:“真的!奴才就说陛下疼惜公子呢。
”
顾容轩低头看着身上的吉服,嘴上兴奋地不住嘀咕:“人家都是先知道消息,等礼部的日子报了,再去量身做吉服……陛下可倒好,全都悄悄准备好了,半个字也不吐露,今日突然就让宫人来册封了,叫我吓个半死!”
他的话语虽然带着一丝抱怨,但看表情哪有半分不快,幸福得都快开出朵花来了。
兴奋过后,他又忍不住担忧地拉着埋头服侍自己穿衣的柳儿低声问道:“可你说……我伴君近三年也无子嗣,协理六宫的事一点经验也没有,怕是做不好。
这唯一的贵君之位我真的坐得吗?太后和外人会不会说陛下昏庸啊?”
“怎么会!谁敢说陛下的不是?”柳儿难得看到顾容轩慌成这样,连忙安抚,“依奴才看啊,也就是陛下不在。
若圣上来了,哄您几下、夸上几句,您就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早就高兴地飞扑进陛下怀中了。
”
“我平时哪有那么莽撞……”顾容轩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好了,快看看,奴才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公子更貌美的人了呢!”
柳儿替顾容轩换上了吉服,蓝紫的艳色衬得肤色白皙,他又在发冠上装点了昂贵的点珠的金簪,显得整个人更是贵气十足。
顾容轩在黄铜镜前左右确认,心脏砰砰直跳,只想立刻尽快见到他家陛下,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出此时心中的喜悦。
册封贵君的礼节其实不算复杂,最麻烦的那些准备工作早已在宫外处